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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劊子手,更加不無辜。
黎簡看到她在笑,聲音卻泛著一層冷。已經是這樣說,意味著她確實準備和傅家過不去了……他不再重複之前的問題,轉而又問一句:“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當真想知道?”蘇禧也問他。
黎簡分辨著她語氣變化,感覺到其中的認真,故而點了一下頭。
蘇禧便衝他略招一招手,示意他先附耳過來。黎簡遲疑過半晌,最終妥協,僵著臉湊過去。她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畔,婉轉猶如鶯啼,他感覺到自己耳朵發燙。
然而,未及一刻的時間,在蘇禧話音落下時,黎簡已然變了臉色。待他臉上一片陰晴不定惱怒看向蘇禧,卻單單是望見了她分花拂柳而去的背影。
“我啊——就不告訴你!”回想著她說這句話時語氣裡的幼稚,立在原地的黎簡氣極反笑,已明白過來自己輕易著了她的道。當真是……落花流水、馬失前蹄。
傅似玉打從傅二夫人口中聽過當年的事情後,便一直琢磨要和蘇禧單獨見一面。她試著邀蘇禧出門同遊,偏偏次次遭到拒絕,又沒有辦法強逼,一下子犯了難。
這邊傅似玉還未來得及“開解”,那邊成國公府連線出現了怪異的事情。起初,是屋子裡莫名出現些奇怪的東西,屬於女人的衣服、鞋襪之流,到後來是利器。
有一次是傅二夫人睡覺的軟枕上出現了銀針,丫鬟整理床鋪時還沒有的,等到她躺下去時,頭皮被刺痛,才發現有什麼東西。再到後來,是吃食裡出現了瀉藥。
成國公府上下那麼多人,其他房也都沒有事,單單傅二爺這一房是這樣。哪怕吃的東西明明都是一樣的,丫鬟婆子試吃的時候還沒有事,傅二夫人用了便出事。
最開始的時候,任憑是誰都會以為是身邊的人或府裡的僕人出現了問題,傅二夫毫無疑問有同樣的想法。然而不管如何防備和整治,都避不開下一次的惡作劇。
之所以用惡作劇來形容,無外乎因為,既然能做到這種程度,要取她或者任何一個人的性命似乎很容易,對方卻沒有這麼做。可是此時沒有,不代表彼時不會。
一整個成國公府的二房,因為發落和打罰許多的下人和傅二夫人日漸隨意發怒,變得人心惶惶。這種情況持續一個月,傅似玉眼睜睜看著自己孃親瘦了好幾圈。
直覺告訴了她,事情必然和傅似錦有些關係。傅似玉便想要去找她理論,幾次三番被傅二夫人攔了下來。傅二夫人不許她去,而更奇怪的是傅二爺的不理不睬。
傅二夫人把話說得很重,幾乎是她若去找傅似錦求情,便同她斷絕關係的態度。傅似玉起初是被攝住了,沒有敢違揹她意願,到後來,究竟還是按捺不住心思。
揹著傅二夫人,派人暗中在定遠侯府守了許多日之後,傅似玉想辦法在茶樓堵截到蘇禧。說是堵截,當傅似玉看到氣定神閒的蘇禧時,反而覺得是自己入了套。
有時候是這樣,明明是自己要去找對方對峙,但假使對方十分鎮定、氣場強大,一不小心便會陷入茫然和畏縮中,莫名便覺得自己不夠理直氣壯了。
傅似玉這時候便有這樣一種感覺。
假如傅似錦和她要證據,她又到底能給得出來什麼?一切不過猜測罷了!
傅似玉一臉嚴肅在蘇禧對面坐下,先聲奪人:“傅似錦,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蘇禧淡笑反問:“我能怎麼樣?”
傅似玉蹙著眉,冷硬說:“你想報復我孃親,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若你往後繼續如此,不會像現在這樣好說話。她什麼都沒有做,你憑什麼牽累無辜的人!”
“我也是什麼都沒有做,你又為什麼牽累無辜的人?”蘇禧又一次反問。
傅似玉被噎了一下,抿一抿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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