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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號時,他們搬的家,滿滿登登一堆東西,外加兩隻約克夏一隻戴勝,陸甄儀看到那房子,不禁有點目瞪口呆。
這房子前頭有個五六十平米的院子,如今築了高高的圍牆,甚至還張了電網。
外牆幾乎就是水泥的,一點也不美觀。
陸甄儀呻。吟了一聲:“哦不,我討厭圍牆,又不是監獄,咱們弄個鐵藝柵欄,爬一圈藤本玫瑰多漂亮啊。”
秦椹哼了一聲:“那咱們家就要準備隔三差五有小偷光顧了,這又不是在小區裡,還有保安和攝像頭。”
進去之後,院子裡整得還算漂亮,比較乾淨整潔,種了葡萄,一棵無花果樹,一棵桃樹,就是有個角落還種了一堆菜。
陸甄儀嘆口氣,“真是農家院了。”
小樓本身倒是貼了文化石,只是視窗全部改了特別狹窄的視窗,和中世紀城堡類似。
陸甄儀無語:“看不出你還是城堡控……這採光……”
屋頂上好幾個太陽能。
門是大鐵門,甚至加了很粗的鐵刺,還有粗如兒臂的鐵柵欄。
仔細看,狹窄的窗戶也是加了很粗的防盜網的。
“我錯了,這不是城堡控,這是監獄風?”
好在屋裡裝修還算正常,一切以堅固,實用,舒適為主,雖然沒有特別美貌,但也沒有十分傷害到陸甄儀的審美。
二十號的時候,秦椹的一個朋友坐火車來了。
陸甄儀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椹的朋友,秦椹在去火車站接他的路上跟陸甄儀介紹,那是他童年的鄰居,和秦椹同病相憐,秦椹是十六歲時父母雙亡了,那孩子和秦椹同歲,是九歲時媽媽沒了,他爸又找了一個,後媽各種不把他當人看,而親爹是屬於有了後媽就有後爹那種。
少時吃了不少苦,也沒讀大學,他現在在某海濱城市的一家很大的海洋館做潛水員。
潛水員的名字叫沈宏歡,秦椹叫他“獾子”。
他比起秦椹要更像個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雖然本身不是很外向的人,但看到老朋友還是嬉皮笑臉起來,他穿著一件普通的類似衝鋒衣的大棉衣,耐克的運動鞋,一看就知道並不擅長打扮。
容貌在普通到還不錯之間,身材高瘦,笑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孩子氣。
他看到秦椹的時候有點沒認出來,明顯楞了一下,然後衝上去給了他肩膀一拳:“好啊,你這個桑棗!你小子混得不錯啊!”看看陸甄儀,戲謔的笑容遮不住一絲靦腆,“還找一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是老婆。”秦椹更正他,沒什麼起伏的冷靜音調裡卻帶著笑意,“我們領證了。”
“哇!”沈宏歡叫了一聲,“行啊你!”又對陸甄儀說:“恭喜恭喜。”
陸甄儀笑,在秦椹身邊站立,穿著白色的羊絨裙式大衣,長髮嫣然,比平時更有女人味些。
出去看到秦椹的車,沈宏歡又是一番驚歎,然後上了車,往他們昌平的“別墅”開過去。
路上陸甄儀很快和沈宏歡談笑自如了,她從小喜歡動物,對海豚白鯨什麼的尤其酷愛,跟沈宏歡說起她每次去海洋館都特別羨慕裡頭的飼養員和訓練員。
沈宏歡自己就是在海豚背上表演的,他倒沒那麼喜歡動物,但是也不討厭,摸摸腦袋,笑著說:“那些傢伙是挺可愛的,而且特別聰明,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不過壞起來也壞得很。”
秦椹開著車,聽著他倆笑談,心裡有淡淡的寧靜。
他很喜歡陸甄儀這點,她看事情客觀,心態平穩,換個和她一樣年齡,一樣教育背景和職業背景的女人面對沈宏歡,沒城府的會表現出歧視,有城府的會故意掩飾,但是陸甄儀都不會。
就算是和她完全不同的階層和型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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