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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還掛滿了木牌，顧厭伸手扯下了一個，木牌上刻著平安的字樣。
“這裡的木牌都是大少爺刻好字親自掛上去的。”紅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顧厭身邊，她看上去頗為懷念的說，“這棵樹還是大少爺親手照料，現在看上去生長的倒是越發好了。”
顧厭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臉色嚴肅的丫鬟身上看見一絲柔和，他將目光放在樹上，時不時吹來的微風讓木牌之間互相撞擊形成了一段好聽的響聲。
顧厭看了一會問：“我的夫君是怎麼去世的？”
紅英半晌才說：“大少爺自小就體弱多病，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伴隨著木牌互相碰撞發出的聲音，顧厭問：“你也認為鬧鬼的是我夫君嗎？”
“我不相信……”紅英捏緊了身側的拳頭，“大少爺在身前一直待所有下人都很好，他甚至也會和我們講一些關於西方有趣見聞，他曾經說過，等身子骨好了些一定會去外面到處走走看看，給我們帶來禮物。”
可是等啊等，身子骨卻好不起來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好人總是不長命呢？”紅英眼眶發紅，當她聽說老爺和夫人要為原皓玥找一位夫人舉行冥婚，她第一時間便懇求他們成全，但是她只是下人，八字又不符合，老爺和夫人沒同意。
“宅子會鬧鬼，還不是因為那些罪孽。”
“什麼罪孽？”顧厭問。
紅英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低頭行禮道：“是紅英失言了，如果大少奶奶沒有其他事，我該去給大夫人抄經書了。”
大夫人在原皓玥死後傷心過度，每天都會在原家祠堂誦經唸佛，後來因為冥婚的事件更是一整天都要待在裡面，希望可以安撫住原皓玥的魂魄。
顧厭也知道不可能逼迫紅英說出更多的線索，他點頭說：“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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