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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乾孃那裡。”
臨出門,他突然回身說:“你們的書讀得怎麼樣了,在京城辦事,大字不識,可當不好差。”
說起這個,陳魚就笑:“那幾個小崽子哭天嚎地的,說寧願被你打一頓,也不想念。”
他倒還好,畢竟跟了許鶴寧近十年,早早就被按頭讀書,字都認全了。
“告訴他們,不認也行,我可以送他們進宮當太監。”
他丟下一句話,陳魚更樂了,跑得比兔子還快去傳話。
許鶴寧猜到有人趁著兩家婚事在搗亂,雲老太爺和長子自然也能猜到。
晚上的時候,父子倆湊到一塊,在外書房用晚飯,正是說這個事。
“嘉玉年輕,又疼愛卿卿,這才上了當。他跪了半天祠堂,說已經知錯,悔悟了。”雲大老爺給父親佈菜,視線在父親脖子上一道指甲印打了個轉。
雲老太爺當沒看到長子的目光,板著臉威嚴的嗯了聲:“就是吃虧在年輕,聽了幾耳,也不知道那人身份,就敢撒潑了。傳到聖上耳中,那就是雲家不滿賜婚。”
“兒子會再好好教導他。”雲大老爺連忙站起來揖一禮,在老人讓坐下後,猶豫著又看他脖子上的傷,“母親還在生氣嗎?”
提到妻子,雲老太爺就冷哼:“你母親就那個潑辣的脾氣,誰不順她心,焉能好過。可聖意難測,誰能做得了那位的主,但只要你我明白,聖上此舉之後不會叫我們家卿卿受委屈就是。”
“父親,可是聖上跟您說了什麼?”
不然,父親怎麼認為女兒就不會受委屈。
“還用聖上明說嗎?只要許鶴寧安安分分,他一輩子就榮華富貴,又有我們雲家在一邊,兩人是賜婚,許鶴寧還敢亂來不成?好歹,我也算有恩於他,你且安心吧,我唯一怕的……”老人說著聲音低了下去,難過地一嘆,“就怕卿卿心裡過不去。”
位極人臣,也是臣。
當真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是要他們家一個女兒。
父子倆都沉默了下去,外邊有丫鬟前來敲門,稟報道:“二姑娘說做了蓮子凍,給老太爺、老爺消消暑。”
雲老太爺聞聲,摸著鬍鬚就笑了:“瞧,她反倒來安我們的心了。”
雲大老爺也搖頭失笑,心裡酸澀,等捧過奶白的蓮子凍,吃了一大勺,在消暑的涼意中又覺得無比燙貼。
“近來那些人都盯上我們雲家了。”雲老太爺嚼著蓮子,目光卻漸漸冷了下去,“可不能叫他們真拿著賜婚做文章,再給我這孫女添憂慮了。”
雲大老爺手一頓,凝視著搖晃不斷的燭火,點點頭。
次日,晨光熹微,雲家下人就起來灑掃。
雲大夫人昨日驚厥,也撐著早早起身。
不管如何,今日許鶴寧要來下聘,她這當孃的,定然要把事情辦得體面,不能叫人真小瞧了她女兒去。
雲家的爺們也都告了假,就等著人上門來。
許鶴寧十分守時,因著是賜婚,禮部和欽天監的人也跟著一塊到雲家來走流程,在外人看來自然是皇恩浩蕩。
雲卿卿今日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聽到外頭鞭炮聲響,知道已經過了六禮的三禮,兩人合過八字正式定下了。
丫鬟婆子們都來道恭喜,她淡淡笑著讓賞,繼續趴在大迎枕上看書。
在前頭看熱鬧的翠芽一臉歡喜跑進來,見她還懶懶躺著,就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好一通。
“姑爺帶的聘禮足足擺滿了清風堂前的庭院,好傢伙,奴婢就沒見過誰家下聘送這麼些的。”
可見他們家姑爺家底厚實得很。
雲卿卿聞言閒閒翻了一頁書:“這是賜婚,他敢不多帶聘禮嗎?”就是搬空家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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