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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玦一顫,在昏暗的燭光中對上了她的眼眸,那雙黑沉沉的目光,讓鬱泉幽一下子確定,身邊這個人就是他。
她沒了聲,愣愣的瞅著他看。
“你沒看錯...就是我。是我,帝玦。”他輕了又輕的聲音同她低聲細語的說著話。
鬱泉幽出神的望了半天,突然就不哭不鬧,也不說話。她那目光盯著帝玦。死死的盯著。帝玦也任由她看著。
他安靜的坐在她身邊,伸出手想要將她的腳抱住放在自己腿上給她包紮傷口。可他剛一鵬她。鬱泉幽便像是躲避猛蛇虎獸一般,急急匆匆的躲到床榻的角落裡。蜷縮在那裡。渾身顫抖著。
帝玦閃了閃眼眸,明明眼中有了一絲淚光,卻強忍著底下眸,裝作絲毫不在意。
“你若是當真這樣躲讓躲避,回頭你的腳底受了傷,成了疾症,不能與我對抗,該如何是好?”
他溫溫和和的說著話,話裡的意思卻有些諷刺。
鬱泉幽側目看著他,越發覺得噁心,痛不欲生,“我是怎樣看瞎了眼,兩世都信了你的鬼話?這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的確,你看錯了我。我不過是一個如此惡毒之人。”他不反駁,接下她的話。
這話卻接的幾乎刻薄人情,冷冰冰的如同一塊鐵石。
鬱泉幽聽著,肚子裡一腔準備了九年的話,就這樣消散了雲煙。想來她心中竟然還存著一絲指望?她恨著他,卻還存著一絲絲的指望,以為他在看見自己是蒙冤落難,至少會愧疚一絲。卻未曾想到,此人並無半絲半毫的愧疚。
“呵....如此惡毒之人,為何還要來關心我的腳受沒受傷,嚴重不嚴重?看著我這般....你心裡不是應該更加高興麼?”她躲在角落裡。不爭氣的眼淚便這樣從眼角悄悄滑落。她躲得越遠,眼淚便止不住的要冒出來。
“只有你好了,才有力氣同我繼續鬥不是麼?我一個人閒來無聊。這九年在天宮到處橫行霸道。你回來了。我自然高興。鬱泉幽,我們之間夾雜著血海深仇。我自然要看著你被我親手逼迫得走投無路才開心。你若是此時因醉酒傷身,又因為傷了腳筋,失了靈力,我該多沒意思?”
帝玦冷笑著,那話說的冷如寒川裡的冰渣子。一個個一顆顆全都刺進了她的心窩裡。痛的流血。
“虎毒尚不食子...帝玦,你我之間不光有著殺父殺母之仇。還有殺子之仇。你若是想要透過這樣的激將法便讓我不要徹查當年天宮之事,還原真相。我告訴你,你便是痴人做夢!既然情分已經在瓊津山上斷的乾乾淨淨。你無需這般假惺惺的來此作態。來此拿從前的那一套要我放棄迴歸天族。這是你妄念做夢!!!”
她情緒無比激動的說著話。不顧著全身顫抖的怕意,想著那個慘死她腹中的孩子。鬱泉幽便咬了牙切了齒,手掌間使出一股子強力,在不顧任何情面的朝著他下了狠心般打了過去。
帝玦動作極快的閃了開來。那銀色的雪光球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只讓地上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坑來。
可他照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冷哼了一聲嘲諷著說道,“說到狠心,只怕這世上沒人比你更加狠心。我不過顧念從前的舊情才來看看你。也罷。從前的舊情罷了。我也實在不必擔憂什麼,是我多此一舉了。”
這話說的又多刺耳。鬱泉幽心間的冷便有多深。
他當年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信過她的。可當年的她卻是那般傻。為了讓他信自己,眼巴巴的跑去炎魔洞送命。如今到頭來一切都是空的。
鬱泉幽越想越覺得可笑。只覺得這九年以來,她落得一個名聲敗壞,聲譽全無的下場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她悲慟大笑,笑的一時之間瘋狂不已。笑得幾乎斷了氣。猛噎著一口血便這樣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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