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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理智的帝玦此時已無法分清楚現在抱著他的是誰,劈掌就要打下去,卻在鬱泉幽用力抱住他,閉上眼睛準備受掌的時候聽了下來。
緊閉雙眼的鬱泉幽有些驚訝,抬頭望向那個皺眉痛苦的男子,只見他的眼中隱忍與怒火相交,纏纏繞繞十分的恐怖。
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便趁著帝玦不注意的時候抓住了他的脈搏,探了一探。只發現他體內的嗜血靈蠱與一股混雜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不斷的在他的體內衝撞。
那股濁氣猶如一股烈火在他身體裡湧蕩。可帝玦的手指卻十分的冰涼。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情狀鬱泉幽只在一種情況下見過——常人服了烈性春藥後便是這般的痛苦至極,若非陰陽相合,否則便會焚盡五臟六腑,燒烈而死。
帝玦身上這股混雜的力量雖然比春藥的威力小下去幾分,可卻也麻煩的厲害。
鬱泉幽皺起眉頭,知道帝玦因為她而在剋制著自己身上的病,她低下頭,雙手環繞撫向帝玦的背脊。
無意識的摩擦使得帝玦不斷的顫抖了起來。
清竹見此狀,便即可閃開,遂而對站在一旁呆呆的撫孤說道,“走,我們出去守著。”
撫孤擔憂的看了一眼帝玦,爾後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將滿芳軒的閣門牢牢的帶上。
清竹徑直朝著樓下走去,並吩咐跟上來的撫孤道,“三個時辰內莫要讓任何人靠近滿芳閣。”
撫孤並不明白帝玦此時的痛苦,可也聽了清竹的話。因為他覺得鬱泉幽的鬼點子頗多,可能是有辦法讓自己的主子清醒過來。
可清竹帶著撫孤離開的意圖是因為他心裡非常明白帝玦此時的痛苦,方才探脈的時候,他已經明瞭其中要害。
所以騰下空間,讓鬱泉幽自己一個人解決。
屋子裡,只剩下鬱泉幽與帝玦兩個人。
鬱泉幽絲毫不放鬆的摟著帝玦的腰,雙手不斷的在他的脊背上撫摸著。
她要他釋放身上的煞氣與怒意,即使對她出手也無妨,否則他的意識會一直沉迷下去。
帝玦被鬱泉幽撫在背脊樑骨的手撩撥得痛苦萬分。
鬱泉幽看著他皺到一起得眉以及扭曲到極致得五官,眼中打轉得淚花差一點就掉了下去。眼前的這個男子不管身體與內心有多煎熬,都不會捨得傷害她一分一毫。
她吸了吸鼻子,更加的鎮靜與沉默。
她漸漸將身體纏繞在帝玦身上,嬌若媚骨的纖細雙手輕輕環上帝玦的脖子,將嘴唇送了上去。
激烈而深情的纏綿。
帝玦一直拼命牴觸著這種感覺,雙手用力的將鬱泉幽向外面推去。
她卻十分靈活的躲開了他用手推過來的力度,整個人黏在他的身上。
終於拼命壓制的火在理智炸線一斷後再無冷靜可言的燃燒了起來。
帝玦猛然將鬱泉幽撲倒在床榻之上。她只覺得自己的背脊樑猛力的撞到了床榻上的一角,頓時痛的五官扭曲。
此時帝玦找尋過來,擒住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毫無理智的粗吻了下去。
她的舌尖頓時間充滿了他的味道。
令人神魂牽繞的清香與淡淡的藥香使得鬱泉幽的臉面燥紅起來。
她心中有些慌亂。
帝玦不由分說的吻著,漸漸的向下移去。
鬱泉幽忍著背後的疼痛,儘量讓自己清醒著。
被體內那股渾濁不已的氣息打亂全身靈氣的帝玦此時已經找不到所謂的清醒與理智。
只覺得眼前的人兒身上冰涼之意恰好能夠消除他體內那股熊熊燃起的烈火。
她的手指慢若遊絲的從帝玦的背脊樑上滑了下去,鬱泉幽用力的扯開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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