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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重了些,“你們讓不讓?”
“掌門並沒有吩咐...恕弟子不能從命。”
她看著這些個板正的長白弟子,氣得不行,抽出帝玦送給她的那把劍,指著他們說道,“到底讓不讓。”
那兩個長白弟子見她拔出了常日裡掌門經常佩戴的上古寶劍,便立刻跪下地,微微變了臉色,卻依舊不肯讓,“請夫人莫要在為難我們。”
“好...好!很好!真是忠心無比的長白弟子!”她舉著劍,便作勢要與他們打一架,卻聽見身後一聲清冷的聲色。
“不必因我的面子對她客氣,綁回雲羅閣。”
她聽見帝玦這樣冷冰冰的說著話,眼前的兩個長白弟子便立刻應了一聲道,“是!”
眼看他們擁上來要將她抓住,鬱泉幽揮起劍來,也不顧著自己身體還虛著,便要念法訣徹徹底底的與他們鬥上一場。
她不顧著自己身上的傷就施法訣,忽然的一整凌厲的風將她手中的碧血打落在地上。
而她也因著這一陣風撲倒在地上,磕疼了膝蓋,然而她卻是一點眉頭也沒皺,爬起來,還是要往外跑。
突地一下,她感覺自己的腿彎處被一陣力量打中,本就站不穩的她便再一次的跌了下去。
雙膝跪倒在地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快裂了。
疼,她還想要爬起來,卻沒有辦法爬起來。
“架回去。”她看見站在她面前的帝玦冷漠的說著,接著便甩了甩袖子,踱步走開。
“帝玦,你何必如此?”她實在不能理解他。
帝玦頓了頓腳步說道,“夫人身體還虛著,不宜多動。先讓她呆在雲羅閣中,本尊晚些會過去看看。你們...看好了。”
“帝玦!你...”她氣到說不出話來,被那兩個長白弟子架著拖回了雲羅閣。
一直等在雲羅閣中的伶雲看見有人架著她的主子走回來,便急急迎上去,“主子,你怎麼了?”
她上前來就要扶住泉幽,卻被拉著泉幽的兩個長白弟子攔住,“姑娘請讓開。”
伶雲不解,便質問道,“為何要綁我家主子?”
“姑娘不必問,這是掌門的意思。”這兩個愣頭愣腦的長白弟子絲毫不留情面,板著臉,一臉嚴肅。
“主子...”
伶雲急急的叫了一聲,鬱泉幽回過頭,臉上不知是什麼樣的表情,“你別急,我沒事。”
她幾乎是被架著她的兩個弟子拎到了之前她在雲羅閣住的房間裡。
房門被關上,她坐在房間裡,呆呆的看著薄薄的窗紗。
窗外的伶雲與守在門口的兩個弟子爭論著,嘈雜的聲音透過窗紗傳了過來,鬱泉幽抱著自己的膝蓋縮在角落裡,有些渾噩。
虛境前,帝玦一直靜靜看著映像裡的她,看著她那般渾噩,那般的失落,心間亦是苦澀。
“怎麼?不打算趕她走了?”身後不知何時走過來一個男人。
淺色衣裳的狐墨站在他的身後,同他一起望著幻影裡的她,嘆息一口氣。
“你還是瞞不住自己的心。”
帝玦聽到狐墨這般說著,淡淡勾起一抹充滿苦意的笑。
“是,我終究還是瞞不過自己的心,說服不了自己讓她離開。”
他是害怕,害怕和他共用一個身體的莫雲畫會傷害她,可是他更怕,怕自己又像萬年前一般,失去她。
夜色晚成一片漆黑的時候,他去了雲羅閣。
推開那扇門,他看見臉上還有些淚痕的她躺在角落裡睡的很熟很熟。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她橫抱起帶出了雲羅閣,熟睡的她似乎沒有察覺,臉上難得的安和,難得的沒有防備。
帝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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