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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雲被泉幽如此戾氣的雙眼嚇到,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眸中升起了一些水霧,“主子……我們沒什麼目的啊……”
“為什麼叫我主子?!”鬱泉幽捏住了她的下巴,硬逼著她與自己對視,“你別以為你是神,我便不敢對你動手,我雖沒有法術,可我卻有的是辦法逼你說出來!”
伶雲幾乎被泉幽嚇哭,坐在地上完全不敢動彈。
“姑娘未免太多疑了。”身後突然傳來狐墨的聲音。
泉幽回過頭,只見到狐墨站在那裡唇角的笑容微微勾起。
她頓了一下,放開了捏在伶雲下巴上的手,皺起眉,冷眼瞧著他,“什麼意思?”
“我妹妹總是稱呼你為主子,或者說些什麼糊塗的話,全是因為你長得太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嗯,因為姑娘額上的那一朵梅花印記,實在太像。”
“真的嗎?”鬱泉幽懷疑地看著狐墨。
可他的黑眸平淡無比,深邃的讓人摸不透。
她轉念一想,罷了,日後還是要依靠他們學習仙法,參加仙術大會的。若真的撕破臉皮,反而對自己不利。
且他說的也算是合理,至於終究是什麼真相,終有一天她會查的水落石出。
鬱泉幽收起冷硬,臉色卻依舊有些差,輕輕將伶雲從地上扶了起來,語氣生硬的說道,“伶雲,對不起啊。”
伶雲聽到她這麼說,連忙搖頭道,“沒事兒,沒事兒,那個你和哥哥,先聊吧,我先走了。”
看來她把這丫頭嚇得不輕......
泉幽沒有說什麼挽留的話,見伶雲匆忙離開,她低下眼,斂起思緒,見到狐墨向她走來,便揚起笑,“抱歉,是我多疑了。”
“也怪我沒有和你說清楚,才引來的誤會。”他點了點頭,“伶雲走了,便由我領你去你的寢房吧。”
“好。”
他走在前面,鬱泉幽跟了上去。
此時迎面走來兩個抬著擔架的小廝,擔架上躺著的竟是從方才便沒看到的扶桑,她渾身是傷,昏迷不醒,微風輕挑起遮在在她臉上的紗,鬱泉幽才發現她的右頰上有一道醒目可怖的紅色疤痕,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狐墨公子,扶桑姑娘這是怎麼了?”那擔架與泉幽擦身而過。
“她犯了錯,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
眼前的男子竟然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只是這麼淡淡的說著。
扶桑犯了錯,所以受到了懲罰,可她究竟犯了什麼錯?
這時,她的腦海之中便不自覺的想起狐墨與官芸柔的對話來,難道與他們口中的那個她有關係嗎?
狐墨質問過官芸柔,也奇怪過她出現在情陌島的事。
那時鬱泉幽還在場,看到了狐墨眼中的怒意,但那怒意不是針對她和官芸柔的,那麼是針對誰的呢?
現在想想,便恍然大悟。
扶桑是狐墨的貼身婢女,他有什麼動靜,遇上什麼人,扶桑總是第一個知道的。難不成是扶桑將狐墨身邊的訊息以及他和某一個人見面的情況告訴了官芸柔,將官芸柔引來情陌島,致使狐墨動了怒,才會罰扶桑的麼?
只是,究竟是什麼事?是怎樣的人才能引得狐墨大怒呢?
鬱泉幽暗暗理著思路,不知不覺中已跟著狐墨來到了自己的寢房。這是一個名為思遙庭的別菀的獨立的庭樓,藏在若大的情陌島深處,以樸素簡單的裝飾為主,到處都是書畫掛軸,亭臺植物,空氣格外的清新。
她來到堂前,看到牆的正中央掛著一副水中映月的畫,覺得有些眼熟,便伸出手想要去碰一碰。狐墨的聲音忽然傳來,“姑娘這邊請。”
泉幽收回手,見到狐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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