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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扛不住洶湧而來的血氣,“醫神說的對...鬱兒先回房休息吧...我...過一會兒來尋你..”
鬱泉幽點點頭,看了清竹滿是焦慮的神色,皺起眉,獨自一人朝著屋子裡走去。
帝玦身上的血...該是他自己的吧..
她苦笑著彎起了嘴角,這個傻瓜大概又是害怕她擔憂他身上的傷勢而不肯告訴她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帝玦從來都這樣,既然他擔心,那麼她也不想去揭穿。
清竹扶著帝玦離開了西廂房,只留著鬱泉幽一個人獨自在廂房之內回憶著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才她好像在去尋師父的路上遇見了宣若,可是當時的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就突然失去了理智?
她看著自己滿手的血跡,拼命的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將帝玦扶回青鍾殿清竹心中雜亂不已。
滿芳軒中,帝玦剛剛坐到床榻之上,便是猛然吐了一口鮮血。
他皺著眉頭,用力的咳著,他喘了好些口氣才開口對清竹說了一句話,“醫神與鬱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醫神不是已經答應我...不會再讓鬱兒再回長白了麼...?”
清竹默默的看著他,眼神之中有些不解,雖然他的藥的確會使帝玦漸漸忘記關於鬱泉幽的所有事情,可他並不會忘記除了鬱泉幽以外的事情,也並不至於會讓他記憶錯亂...為什麼眼前的帝玦絲毫不記得自己透過吸靈陣尋找玄靈之境受傷之事...?
“清竹醫神...?前輩?”帝玦的聲音帶著淡淡冷意,見清竹怔愣著不說話,以為是自己方才的神色太過於嚴肅而嚇到清竹,便稍稍緩了緩臉色道,“醫神莫要見怪...我只是太過於擔心鬱兒...若是我脾氣不好...還請見諒...”
這一句道歉倒是讓清竹驚得差一點合不攏下巴,他結結巴巴得說道,“你...你向我道歉?”
一直從心底討厭著他的帝玦怎麼可能向自己道歉?
清竹一直都有自知之明,就算白羽的事情那麼多年過去了,帝玦也絕對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
雖然自這孩子在竹屋之中認出他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對他彬彬有禮,可從來不會與他說一聲道歉。
那人聽見清竹驚訝的語氣,不免失笑,“若醫神不說...便不說吧...定是鬱兒那丫頭不讓你與我說...”
他似乎沒有在懷疑什麼,只是轉過身不再言語,也不多問。
清竹越看越覺得奇怪,怎麼今日的帝玦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這一種感覺便像是從前他第一次見到魔君沐顏的時候一般,溫和卻從來猜不透他的心思。
清竹傻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隨著帝玦回到滿芳軒中的緣由。
那人躺在塌上似乎十分的疲憊,清竹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他的身邊,施起一股法術為他輸送了一些靈氣,然後查探了一番他體內的虛實,覺著他沒什麼大礙後,他才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他正轉身準備離開這裡,卻忽然聽見身後的床榻上傳來一聲淺淺而低落的聲音,“醫神莫要告訴鬱兒...我方才將血餵給她的事情。”
清竹倏然一驚,完全沒有料到這小子竟然能夠料到他此番出去定然是再去尋鬱泉幽的,於是心有餘悸的嗯了一聲,便抬腳悄悄的從滿芳軒中出去,一路沉思著走回西廂房之中。
廂房門一直微掩著沒有關上,清竹知道房裡的那丫頭一定為方才的事情想破了腦袋,估計到現在還在沉思之中。
他推開門走進去,便發現鬱泉幽獨自一人撐著下巴坐在檀木椅上,臉上的表情很是憂慮。
丫頭看見有人從門外走進來,便猛然抬起頭來,眼見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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