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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覆杭醉倒的滿芳軒之中。
那人看著爛醉的覆杭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什麼是對,什麼又是不對?”
屋子裡又走出來一個身影,那人穿著蓑衣,瘦小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藏在藏青色蓑衣之中,完全看不見具體的輪廓。
“你不是一直覺得愧對與他們四個麼?這番安排,若是能夠化解覆杭與那三個小子之間的矛盾也是好的。”蓑衣裡傳來一個蒼勁的聲音。
清竹垂頭喪氣的看著床上躺著正熟睡的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忍心。
“你不必這般為這一群小兔崽子這樣糾結,現在魚鉤已經丟擲去,只等著想要魚餌的魚群浮出水面咬餌。”蓑衣沉穩的說著話。
清竹沉默著沒有說話,靜靜的走向床邊,雙手浮起,放出一股晶亮的光彩,覆蓋在熟睡著的覆杭身上。
好一會兒,才漸漸放下手。
兩個黑色的身影站在滿芳軒之中看著月光緩慢從銀色變淡,成為一抹淡淡紅色。
清竹看著那一抹紅色,心中清楚的知道,這世界就快要變天了。
第二天,依然是滿芳軒,可黑夜裡的兩個身影已經完全消失,眼下站在此地的是兩個表情完全呆滯的人。
鬱泉幽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那個睡得亂七八糟白止神君,只覺得可能傳聞之中的那些形容大概都是假的。
站在她身邊的帝玦臉上的神色也不是特別的好,他臉色有些陰鬱的盯著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人,餘光向著鬱泉幽看了幾眼,只見那丫頭正十分認真的看著覆杭。
於是心中略微有些躁動,他一把將這看呆了的姑娘狠狠的拉到自己身後。
鬱泉幽一臉懵的看著忽然做出這般動作的帝玦,抱怨嘀咕了一句,“阿玉,你做些什麼?”
身前的男子頭也沒回,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我不准你看他。”
鬱泉幽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我就是這樣平常的看了一眼罷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樣小心眼?”
那人就是固執的擋在鬱泉幽面前,也不在回她的話,鬱泉幽只好伸出脖子費力的朝著前面看。
可帝玦身形實在高達,她踮起腳也沒有辦法越過他朝著前面看。
她心中惱起,便與他槓了起來,兩人便在滿芳軒大鬧了起來。
或許是他們的動靜太大,又或許真的是到了改酒醒的時候,床上的人終於動了動身體。
眼尖的鬱泉幽看到了那人的動靜,便急忙朝著帝玦喊停,“你那位朋友醒了……你還不去看看?”
帝玦身形一僵,朝著床上的人看去,便只看見那人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酒醒的覆杭捂著昏沉沉的腦袋靠坐在床榻上,有些眩暈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眼前的影子重疊在一起,他彷彿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的人。
覆杭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想要仔細看清楚。
當他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男子是誰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陣抽動,“你是……阿玉?”
一聲淺淡的“阿玉。”引得鬱泉幽朝著這兩人側目過去,這兩人果然有什麼姦情。
她黑著臉看著帝玦的動靜,卻只看這人呆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喂!他叫你呢!”鬱泉幽用手肘抵了抵帝玦。
坐在床上的覆杭這才注意到帝玦身邊還有一個黑衣少年站著。
他皺起眉頭,臉上眼中絲毫沒有昨天晚上的那副傷心與愧意。
鬱泉幽有些驚奇的看著他。
那人掐了掐自己鼻樑,有些疲累沙啞的說道,“我這是在哪裡?”
清冷的聲音完全不似昨晚的潑辣與惡毒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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