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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衝著鬱泉幽跑過來的時候,那般狼狽的模樣讓鬱泉幽一陣愣然。
她從未見過禾玉央這般。於是等著玉央消失後,她在朝著水亭之中看去,只見覆杭頹廢的坐在亭中央。
鬱泉幽一頓,尋著禾玉央逃走的方向找去,眼中擔憂之情油然而生。
沒走幾步,便聽見離水亭不遠處的假山後,禾玉央坐在池塘邊,似乎在哭著。
“玉央?”她試圖喚了一聲。
那人沒有回應。
鬱泉幽再悄悄的走上前幾步,禾玉央突然轉過頭,滿眼淚珠的盯著她看。
鬱泉幽嚇了一跳,走上前,皺起眉頭道,“怎麼哭成這樣?你從來不哭的。”
禾玉央苦澀一笑,就在她面前第一次取下了面紗。
玉央不曾對任何人取下過面紗,苗疆聖女不得輕易取下面紗。所以鬱泉幽從來沒有任何想要掀起面紗一睹玉央芳容的想法。可此時此刻這張嫡仙般的面容只叫鬱泉幽倒吸一口氣。雖然玉央容貌傾城,可摘下面紗的那雙眼卻立即變得有些呆滯起來。
以至於在這長臉上顯得有些刻板不符起來。
鬱泉幽緩緩坐在了她的身邊,不說話。也是第一次聽見玉央同她說了此生聽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摘下面紗的我...這雙眼是不是極醜?”禾玉央冷然一聲笑。
“我以為,我這雙眼...是天生的罷了。卻不曾想到...竟是他奪走的?我以為...我的面紗不過是父親求祖先於黃泉之下取來的白紗。怎會想到是覆杭的一絲魂魄?”
“有什麼意思呢?他毀了我一雙眼,卻將魂魄賠給了我,只是想還清我的債麼?”
禾玉央輕聲呢喃著。
鬱泉幽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禾玉央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她聽得十分難受。
“現在他又要離開,你說我是不是該認清現實,放他離開?”禾玉央呢喃起來,接著又緩緩的帶上了面紗,坐在池塘邊盯著塘中四長老親自種植的荷花,看了許久許久。
鬱泉幽待在這裡陪著她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禾玉央又呢喃一句,“當初荷塘相遇,我便不該留在那一處陪著他經受苦楚。”
她頻頻說著從前,一分兩分都是在後悔與覆杭相遇。
鬱泉幽心底已經猜測到,或許玉央與覆杭從以前便認識。只是後來不知因為什麼緣由,兩人分開,身處天涯地北不再相見。
可既然緣分讓他們重新相遇,便自有他的道理。
鬱泉幽嘆一口氣,“你可後悔愛上覆杭?”
禾玉央微微一顫,沉默許久搖搖頭。
“既然不後悔,那麼你們之間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只要你們之間的情意還在,那麼時間終會消磨一切。”鬱泉幽只是想要勸慰玉央。
玉央卻回頭,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情意雖在,可終有一天會因為誤會而消散。”
她愣在那裡,沉默了話語。
的確,時間終會消磨一切。戀人們之間的誤會會被那一份熾熱的愛戀所打磨,時間會讓這一切消失。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時間的確會消磨誤會,也會淡薄感情。
鬱泉幽堅信她同帝玦的感情。所以認為就算他們之間有誤會,也終有解開的一天。她又怎會想到,人與人之間的誤會越積越深,便會到了不可挽留的地步。
她陪著禾玉央坐在荷塘邊一天,傍晚疲憊的回到別鶴仙居時,滿腦子都是禾玉央的那一句話。心中的恐慌油然而生,她想要奔去魔界,奔到帝玦身邊。她害怕,莫名害怕,或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同帝玦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她這樣仿徨不安的等到了大婚之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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