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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朗風清,點著一盞燭火,穿著一身素衣的姑娘,在搖曳的燭光下,看著眼前睡的十分沉穩的男子,手中筆尖一刻不曾停下。她的目光十分溫柔,彷彿夜空中掛著的那一輪明月散發出的溫柔月光一般。
她盯著自己手中的東西,偷偷的笑了起來。
榻上那一位她原以為早已熟睡的男子此時卻微微的彎起了嘴角,似乎知道案桌前的姑娘在做些什麼。
手中畫畫停停的姑娘無意間瞥見榻上男子細微的動靜,眉頭一抽,低下眸,眼裡都是笑意。
“咳咳咳...”姑娘故意咳了幾聲,然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放下拿在手中的毛筆,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榻上的男子眯著雙眼偷偷看著姑娘往外面走去,微微的動了一下身體。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確定那姑娘短時間內不會再進來,於是掀開了身上的被子,踏步悄悄地朝著案桌上擺放的東西走去。
整齊的案桌上,放著一張畫著男子肖像的素圖,一筆一畫,眉眼間相似至極。
男子笑了起來,臉上露出寵溺的表情,隨手便在素人像空白處提了一首詩。
正興致大發的時候,那溜出去的姑娘卻不知何時偷偷溜了回來。
看著他在她的畫上題詩,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專心致志的男子頓住了筆,嘴角微微上揚,悄悄放下手中的筆。
姑娘正小聲笑著,卻忽然跌入了一個溫暖堅硬的懷抱中,她驚叫一聲,對上他的眸,滿滿的全都是星辰。
“這麼晚了,怎麼還鬧?”帝玦輕輕責怪著,摟著她纖細的腰,溫柔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鬱泉幽耳根紅了半隻,瞪著他道,“那你呢...?這麼晚了...還陪著我鬧?”
帝玦哼笑一聲,攔腰將她抱起。
一下子失重了的鬱泉幽急急忙忙的大叫了起來,“做什麼?做什麼?”
帝玦低笑一聲,悅耳的笑聲又讓鬱泉幽的臉紅了起來。
“夫人說說,這麼晚了,為夫要做些什麼?”
他看向懷中羞紅了臉的姑娘,心中柔軟成了一片。
“你...你你你...饒了我..好不好?”懷中的姑娘閃起無辜的雙眼,讓抱著她的男子差一點便沒有忍住心中的悸動。
帝玦轉移了目光,舔了舔乾澀的唇,那好看的喉結微微的滾動了一下。
他輕手輕腳的將羞紅了臉的鬱泉幽放在床榻上,然後傾身壓下。
鬱泉幽緊緊的護住自己,臉上一副求饒的模樣,“夫君...我的好夫君...”
柔弱的叫喚聲,再一次讓帝玦差一點沒有控制住自己,他猛地咳了幾聲,然後離身坐了起來,“時辰晚了...快些睡!”
“好!”姑娘爽快的答應,拉過一旁的被褥,緊緊閉上雙眼,一動也不敢動。
她是真的怕,若是她再不乖,怕是又要被這人無情的壓榨了。
鬱泉幽嘆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帝玦躺在她的身邊,眼裡是滿滿的寵溺。
姑娘睡得很快,不一會兒時間,呼吸便變的十分平穩。
他小心翼翼地從鬱泉幽身邊坐了起來,滿臉蒼白地朝著外面走去。
午夜,寒疾侵犯。
帝玦再一次跌跌撞撞地朝著內殿後方地藥池中走去。
多夜,鬱泉幽早就習慣了他在身邊,才能安眠。
他的離開,鬱泉幽總是能夠十分清晰感受到。
睜開雙眼,她躲在殿後,看著他每一次支撐不住自己,搖搖晃晃的朝著藥池走去的模樣,心中便猶如被人拿鋒利的刀用力的刺了一條口子一般,疼痛非常。
已經整整一月,他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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