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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月谷前,銘火帶著魔兵強攻靈月谷,卻在長白弟子到時撤走了大量兵力,本就奇怪。那時我便猜到銘火怕是要對長白不利。於是令撫孤迅速去尋顧淼清與玉寒影。雖然來不及,至少能夠幫長白擋住一些災禍。
至於那半卷藏在長白的扶音卷早就在我從覆杭那裡拿到手後便調換了過來。真正的那一份我一直隨身放在仙鼎之中。除非我死,否則絕不可能有人可以從我這裡拿出扶音令。”
他認真的解釋著。鬱泉幽聽著立即明白了過來。看著帝玦瞧過來的深邃目光,她又不知怎的一顫。眼前的這個人,從來察覺了什麼,想到了什麼,她再怎樣也猜不到。他的目光就像深淵一般永遠那般深不見底。
鬱泉幽不說話,心中便這般倏然不是滋味。
“銘火做出的扶音令既然是假的...那麼...又為何真的有兇獸死而復活?”鬱泉幽再一次想起了復活的赤炎鳥,疑問道。
“銘火手中的扶音卷有一半是封暘真跡。他所仿造的扶音令定然會有一定效果。因此六界各處的兇獸皆出沒於世間。
只是這扶音令漏洞極大,只靠一曲清音合奏,便可以使之失效。那些兇獸只要在重新鎮壓禁閉,便並無大礙。”
帝玦低下頭朝她靜靜看著,“這曲清心咒...只有我們能夠奏出。鬱兒,你可做好了迴歸天界的準備?”
鬱泉幽微微一愣,轉眸一想,遲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前往忘川河畔,若是兇獸失控,清心咒下壓制住它們,同時告之天下我的身份麼?”
“可就算是我們兩人合奏一曲清心咒,誰又能夠認得清我?”
帝玦朝著天際邊藍紅相間的白線看去,眸光深不見底,“鬱兒不記得了麼?當初你為了震懾天界秘境姑獲鳥時所創之曲了麼?”
她忍不住一顫,並沒有想到帝玦提及的清心咒竟是當年的玦幽曲。
當年她同帝玦一起在天界秘境共同降伏姑獲鳥王時,合奏一曲玦幽,使得那姑獲鳥王成為了秘境的守護神,再不作亂的事蹟傳入世間。
六界眾人皆仿照玦幽曲奏出了現如今流傳與仙門百家的清心咒。
鬱泉幽沉默下來。終於懂得了帝玦的話語中所包含的全部意思。
玦幽曲這世間除了他們二人,沒有別人能彈。坊間流傳的曲子不過是仿彈而已。
若是他們二人坐在忘川河前吹奏一曲玦幽,震懾了兇獸,便等於將他們二人的身份昭告與天下了。
“即是如此,我已經做好準備。阿玉,只要你在,我便什麼都不怕。”鬱泉幽剜除了心中對於此事的恐懼與猶豫,揚起臉,牢牢的牽住帝玦的手。不安的心彷彿這樣便可以緩緩安定下來。
身邊的男子點了點頭,將她摟在懷中,扭身一轉,朝著白鶴飛去。
一旁一直在乖乖等待兩人的白鶴似乎完全不排斥帝玦,乖順的等著兩人在它背上坐好。竟不需要多說,它便已經揚起翅膀朝著忘川河畔飛去。
淒厲呼嘯的風不斷的在瓊津山前回旋著腳步。彷彿想要攔住前往忘川一去不歸的白鶴。好像是要告訴兩個下定決心的人,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上便再無回頭的可能。
可失意哭訴的風又怎麼能夠阻擋兩人離去的腳步,只能在白鶴振動翅膀呼嘯後低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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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萬年來平靜如水。只有樵夫一人擺渡過河。可如今的忘川兩畔卻駐紮了許多來自仙魔兩界計程車兵。擺渡的樵夫躲在河畔木屋不敢出去,平日裡平靜無波的忘川河此時也洶湧澎湃。掀起的浪花幾乎快把河畔的往生草湮滅。
忘川河中怨靈四起,翻騰著江水,揪住時機興奮起來,熒綠的河水翻動著,顯得淒涼詭異。
往生草上血跡斑斑,留得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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