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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遙兄長...掌門...”雲歌脫口一句兄長,有覺得不妥,急忙改了口。看著眼前這兩人都有些蒼白的臉,心中雖然依舊疑惑不解,也不敢在靠近半步。
慢慢的,鬱泉幽折騰的累了,任由那人將她抱著,只是緩緩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他的胸口,默默無聲。
他抱著已經軟弱無力的鬱泉幽徑直就要往外面走。
雲歌心間一片糊塗,看著他要走,踮著腳就要追,誰知卻被匆忙趕到這裡的狐墨拉住了衣袖。
她不解的看著狐墨,想要詢問什麼。眼前的人卻先開了口,“水柱破裂...那些從五位慘死的掌門身上取下的金丹應該是我們需要前去拿下的東西,若是等到仙界那一群烏合之眾趕來,只怕這五位掌門人的冤屈便無法洗清了。”
雲歌知道狐墨這一句是故意將她的注意引開,為的便是不讓她再去追著鬱泉幽與帝玦兩人。
她沉下眸,找不著理由拒絕他。只能這樣看著那雙白身影越來越遠。雲歌回頭朝著水柱之上漂浮著的五朵彩色焰火,眼底的複雜之色愈發的明顯。
不知為何,雲歌總覺得這五團丹氣之火會放在水晶宮中十分的奇怪。要說這宣若不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但好歹也不會做出這樣容易被發現的事情。
宣若將這五團丹氣放在此處這般明顯的地方,難道便不怕將來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這是讓她十分懷疑的地方。就算她在怎樣恨著宣若。她好歹還是有一絲理智可言。
見她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狐墨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密語傳音過去,輕聲說道,“我明白你的顧慮。這一件事,到時你便會知道原委...如今我們須得配合好幕後之人演好這出戏才行。”
狐墨毫不猶豫的將這幾日同帝玦還有天帝謀劃的事情說給了雲歌聽,半句也沒有遲疑,眼中倒全都是信任。
雲歌眉頭一皺,眼眸中雖然起了一絲亮色,一臉期盼的看向狐墨時,又只看見他臉上淡漠的表情,那般的不易親近,決絕冷然。
於是眸色再一次暗淡下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表明自己已經知曉了他的意思。
深藍色大海被血紅的夕陽照耀著,水波輕輕晃盪著。一眼望去,無邊無際,波瀾壯闊,只是深色的大海透著神秘莫測的氣息,讓人摸不準猜不透到底這海水會在什麼時候淹沒一片生機的陸地,將這世間的髒汙全部吞滅。
楊瑜山脈之上,襲捲過一陣淡淡的雲煙。帝玦抱著一聲不吭的鬱泉幽朝著遙遠的離憂殿不斷移動著。
懷中的人死死的拉住他的衣襟,不知是不是恐慌。帝玦低下頭看向鬱泉幽時,她只是愣愣的瞪著眼,像是什麼也看不見似的,明明亮堂不已的眸子卻不曾轉動過。
劍眉攏起,眼中擔憂湧起,於是加快了步伐。不一會兒的時間,離憂殿翩翩一角顯現出來。帝玦有些蒼白的臉色便逐漸帶上了一點安慰。
離憂殿內依然冷清十分。帝玦抱著鬱泉幽匆匆回到這裡的時候,門口兩個看守的書童似是十分驚訝,急急忙忙跪地行禮。可主人卻行色匆匆而走。懷中抱著的姑娘將臉完全埋在主人的胸膛間,十分乖巧又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一路將其抱至內殿,帝玦小心翼翼的將鬱泉幽放在床榻上,拿過她的手腕便把起脈來。這一號脈,他的臉色便越來越沉。
鬱泉幽雙眼呆呆的看向帝玦的方向。卻總是找不到正確的方向。眼眸中的光渙散著,始終聚集不到一起。
他握緊了她的雙手,不知不覺中開始顫抖了起來。
鬱泉幽察覺到了他的動靜。眼前模糊的一片,她看不見他臉上究竟是什麼神情。只能雙手緊緊握著帝玦的手,想要讓他平靜下來。
“告訴我...你身上的煞氣究竟是什麼?”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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