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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將封印住記憶的那一層薄膜揭開,前塵往事便如同海水一般湧入了她的腦海之中,劇痛傳來,腦海之中劃過從前一幕一幕。
從前天真善良的浮生,圍著自己打轉的伶雲。從前窮桑的父親母親,顏姨,紫莖紫菁,鳳鳴蘿,還有她最愛的那一人。
她雙眼無神地盯著發紅的天際看了許久,眼角滑落淚水。
她想起了從前的一切,想起了令她絕望的回憶。
原來到頭來,前世今生的她,都那麼可笑愚蠢。
她踉蹌著走在山間,狼狽不堪。
腦海中的景象,混雜在元影,浮生,大長老,顏七娘死去的畫面之中,夾雜著前世的記憶。
飄忽的桃林中,一陣美妙動聽的琴聲悠悠而來,那時的她不過因為好奇,便順著那琴聲的方向尋去。
當年的帝玦不過是一介白衣,坐在一潭清泉旁,撫著一把琴,琴聲悠揚,他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可那年輕的臉龐上卻毫無稚氣,身上沉穩的氣息給予了她莫名的安心。因此,對那人鍾情於此。
她聽著那少年彈著琴,聽得入了神,她從懷中掏出一支類似笛子般的東西,貼在唇上,緩緩吹著,跳動的笛音融入少年的琴聲中。
那曲美如仙音,娓娓動聽。那人淡淡回頭,神色驚訝,白淨的臉龐帶著暖暖的微笑,抬起頭看向了她。
那時的她不過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姑娘罷了,天真可笑,悄悄露出笑容來,“你若不介意,我們合奏一曲如何?”
淡漠的少年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將身體轉了過來,開始彈琴。
便是那一曲合音,讓鬱泉幽再無法對這個少年忘懷。
鬱泉幽倉惶跌倒,癱坐在地上。
眼前浮現出當年天帝爺爺賜婚之時,那般十里紅妝景象,同著她在南天門之前對陣的少年明明...明明說過要娶自己,此生非她不娶。
可那一匹黑毛鬢馬上的他卻冷漠無情。
那時的她便已經下定決心,今生今世同他恩斷義絕。
她舉著手中的長劍,那一把流光碧血雙身劍,從戰馬上一躍而起,直直的向著烈馬上的少年刺去。
少年沒有躲開,帶著玄光的雙生劍狠狠的刺進少年的胸口,雪白的薄紗衣瞬間被血色薰染,她怔愣的看著他,悲慟的問了一句,“你為何不躲?”
面色白了幾度的逍遙依舊面無表情,“終究還是我虧欠你,這一劍我便收下,當是給你一個道歉,至此之後我絕不會留情。”
這樣冰冷的話語,她倉惶的退了幾步,猛地將劍拔出,溫熱的血灑在她的臉上,她痴痴的笑著,“沐玉,你...何時對我留情過。”
鬱泉幽回想著這些情景,忽然覺得可笑起來。她忽然覺得這一世帝玦所作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從前的愧疚...
當年...作為婚房的別鶴仙居里,各處鏤空的窗臺上都貼了喜字,堂中的坐席已擺滿,各路群仙皆都笑顏大開。
她曾經穿著鳳冠霞帔坐在喜房之中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帝玦前來相娶的訊息。
她只是在顏姨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進了堂中,可本應該陪在她身邊的新郎卻不見了蹤影。
被邀請而來的群仙都開始議論起來,她默默的堂前的旁座上坐了下來,喜帕下的她已是滿眼的淚水。
在大堂的上座坐著的是她的父母。
她便與自己的父親母親在別鶴仙居里等了很久很久。
最後卻等來了一事速報,南天門戰事緊急,天帝命令她快速換上戰服前去應戰。
她將蓋頭掀起,絕美的容顏上似乎還有著淚痕。
她回到了自己的寑房,換上了戎裝,孤身一人前去了南天門。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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