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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清竹低著頭不說話,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鬱泉幽半死不活的靠在病榻上,滿腦子都是那一日在誅仙峰之上發生的場景。這樣的她又怎麼會察覺到清竹的不對勁。
數日之後,她終於能夠動彈,而大月宮的絕音殿卻傳來了哀鴻遍野的鐘鳴聲。先魔君沐言與先王后駕崩的訊息在一瞬之間傳遍了整個魔界。而這樣的留言背後有著更可怕的惡意。坊間竟流傳起是新王后將先魔君與先王后殺死的流言,只叫大月宮的人議論紛紛。
鬱泉幽從病榻上起身奔去絕音殿時虛弱無比。看著躺在靈臺上不動生息的沐言與白羽,心中的害怕恐懼淹沒了她的悲傷與痛苦。從此以後,帝玦當真只有玄七一個親人了...只是因為她同官芸柔的私怨。又是因為她....?
她跪在靈堂前痛不欲生。看著滿屋子飄白的綾緞,她失神的跪坐著,心間留下的只有不斷纏繞的恐懼,自責與悲傷。
她這樣不吃不喝的跪在靈堂前三天,一點也不顧腹中孩子是否能夠堅持的下去。清竹在一旁氣的直跳腳,卻也拿倔脾氣的她沒有絲毫辦法,能夠給的呵護只有在她身邊同他一起守著靈堂三日。
鬱泉幽認為這是她作為白羽的媳婦該做的事情,這樣披麻戴孝也解不了她心中深深的罪業。她這般枯等在靈堂前,一直等到帝玦從蠻荒迴歸,直到那人站在她身後,默不作聲的看著靈堂上的一切時,她才有所察覺。
不知是多年來的熟悉感,還是因為身後那人身上強烈的情緒讓她發覺身後的不對。
鬱泉幽顫顫巍巍的轉過身,便瞧見穿著一身墨色衣裳的帝玦站在門前,神情呆滯的盯著靈臺上放置的兩具屍體看。
她心中恐慌起來。那人漸漸將枯朽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明明是一雙她熟悉至極的眼眸,可鬱泉幽卻不由得的顫抖起來。那雙眸中帶著多少絕望,她怎會看不出來?
“鬱兒...”一聲呢喃的叫喚,讓鬱泉幽心間一緊。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魂魄,跌倒著摔在絕音殿前。可門前的人卻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裡。他是過於平靜,還是已然疼到無法言語。她無從知曉。只知道那人充滿絕望的眼眸之間緩緩歸於平靜。就這樣平靜淡然的盯著鬱泉幽看著,沒有絲毫波動。
他冷靜的可怕。冷靜的不像她所認識的帝玦。
鬱泉幽倉皇的從地上朝著帝玦爬過去,臉色蒼白無比。她緊緊牽住帝玦的衣袍,軟弱的喚了一句,“帝玦....”
她太想要他的懷抱,想要他同自己說一聲,這些都不是你的錯。
男子面對她哀求般的叫喚聲,竟顯得有些無動於衷。
鬱泉幽不知道帝玦怎麼了,可這樣安靜的他叫她無比的害怕。她在想,是不是帝玦也相信了外界的流言,相信了是她害死了白羽,害死了沐言。
她不知腦中為何會出現這些想法。只是第一次覺得帝玦那般居高臨下的表情讓人絕望,讓人窒息。
“帝玦...帝玦...對不起...”鬱泉幽下意識的覺得外面的流言都是真的,真的是她害死了白羽與沐言。就是她,如果不是她,他們便不會死。
她被強烈的自責與愧疚不安包圍,逐漸將自己捲縮在角落裡,難過至極。
就在兩人沉默的站在絕音殿門前時,守在絕音殿偏殿的玄七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瞧見門前呆呆站立著的帝玦,臉上露出十分欣喜的神情。可轉眼一看便只見鬱泉幽也坐在他的身邊,於是一臉悲憤厭惡的朝著帝玦哭訴著跑了過去,“哥哥...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若是再不回來,只怕也要見不到玄七了....”
這話說的十分蹊蹺。引得鬱泉幽皺著眉頭抬起眼,呆滯的朝著沐玄七看過去。
“哥哥...嫂嫂她...嫂嫂她實在是太可怕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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