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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好的桃花壎交到她的手中,告訴她,從前他的母親最愛吹的便是桃花壎,這是他的珍愛之物,他既然能交到她的手中,便是說明從今往後,她便是他心頭珍愛之人。
明明...明明桃花林中,他說的那樣的堅定。
成親那日,昔日在她耳畔說過,今生今世唯她一人的少年郎卻不曾穿著喜服踏著十里紅妝來娶她。
可,天界佈防圖失蹤,南天門告突然告急,她匆匆出戰,一身傷意。
原以為踏風而來的少年會將她救出水深火海的戰場,卻沒有想到,那人帶著眾位魔兵將她陷入更加不仁不義之地。天界的佈防圖一向握在她的手中。
便是連當年的沐玉都不曾在她身邊瞧過這佈防圖。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沐玉在桃花壎上施了法術。深知自己脾性的沐玉,曉得鬱泉幽會將桃花壎日日藏於身上。他便是這般,靠著魔界的追蹤法術查到了天界佈防圖的所在之處。
少年將佈防圖呈現在她的面前,坐在與自己對立面的戰馬之上,一臉高傲的瞧著她。
這是她同他第一次南天門之戰。
當時的天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若不是當年雪神為色所迷,天界不會至此地步。
那一戰之後,她曾經一身是傷,一瘸一拐的跑去離憂殿尋他。
那人閉門不見,再見時,她已忍著一身傷意在離憂殿門外苦苦等了五天五夜。
當她小心翼翼的捧著這枚桃花壎,幾乎是懇求的站在他的面前,想要他告訴自己真相。
可真相的殘忍讓她體無完膚。
他冷笑著看著她,在她面前,親手將桃花壎砸到了地上。玉雕的壎譁然墜地,屍骨無存。一粒粒的玉屑跳躍著,奏成一曲悲傷之譜。
他說,“我許諾過你,說你是我珍愛之人,便如同這桃花壎一般。現如今,壎歌已焚。你也不再是我心頭之人。”
當初鮮衣怒馬朝著她翩翩而來的少年何時變得如此絕情,她一點都未曾察覺。
她哭著,不相信,曾經也認為,向沐玉這樣的人,若是一顆真心付出,便不會如此反覆無常,冷漠無情。
只是她猜錯了。
那人用力的將她推開,白綢衣袖輕輕一揮,從前追逐打鬧,從前琴瑟和鳴,從前你儂我儂相依為命的離憂殿便被他絲毫不留情意的毀的一乾二淨。
那時,她心間的疼,便猶如山河大川潰如爛堤。
當時的自己有多麼絕望,或許那人便從來不曾知曉過。
如今,帝玦竟然顧計重施。又一次贈她一枚桃花壎。
一樣的話語,一樣的誓言,不禁讓自己覺得愚蠢可笑。
從前他怎樣欺騙的自己,現如今,依然未變。
可笑的是,她不曾覺得有何不妥,反而心中歡喜甜蜜至極。
說到底,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全是她自作自受。
她緩緩抬起臉來,面目虛白,紅腫的雙眼中再哭不出任何淚水,只是無神的盯著那桃花壎看了許久許久。
不知不覺中,怒火從心中蔓延至全身。
她拎著酒罈子,搖搖晃晃的往嘴中灌著。濃香的酒氣飄的滿屋子都是。
一罈未曾喝乾。她便已經拿不穩,摔在了地上。
瞧著那破碎的酒罐,不知不覺中想起了沐玉從離憂殿轉身離開後的自己。
她不顧已經摔成細碎玉石的桃花壎碎片有多麼鋒利,滿手抓著,哭著想要將它們拼回原樣。
可惜再無可能。
滿是醉意的她跪倒在地上,抓起地上稀碎的酒罈碎片,鋒利的刀片迅速劃開她的手掌,鮮血順著刀片緩緩流下。
她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痛意。她用力的握在手中,像是這樣,心中的痛意便能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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