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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鹿茗,一個以前在工作上認識的人。”
鹿茗。果然是他。
樊籬此時已經完全能夠斷定,寧嘉言又對鹿茗做了點什麼。
他問寧嘉言:“你做了什麼?”
寧嘉言得意地道:“也沒什麼,就是讓顏容容演了場戲,讓他去跟鹿茗做朋友。”
寧嘉言將顏容容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給樊籬聽,說完,他道:“鹿茗這小金絲雀聽說一個朋友也沒有,啊也不是沒有,以前有過,但是最後背叛了他,嗐,挺可憐的。”
“所以我大發慈悲的給他送個朋友。”
明明是在做壞事,寧嘉言卻彷彿是幹成了一件什麼非常有意義的大事兒一般,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樊籬卻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嘉言,你對聞子濯有偏見,有怨恨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和鹿茗沒關係,別做得太過火。”
寧嘉言聞言,得意的表情一收,賣起了乖,撒嬌道:“哥,我也沒做什麼呀,我真的只是去給他送個朋友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和之前那樣欺負鹿茗的。”
寧嘉言裝起乖來的時候是真的乖,眼神無辜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樊籬知曉寧嘉言的脾氣,自然不會完全信他的話。
而且“只是去給他送個朋友而已”這種話,就讓人無法放心。
“你想和聞子濯鬧,我不攔你,但是希望你懂得適可而止,不要牽扯到別人。”
寧嘉言他很清楚樊籬正直的性格,也不反駁,而是乖巧笑著附和道:“我聽哥的,只對付那個姓聞的。”
只是提起聞子濯,寧嘉言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譏諷道:“聞子濯真不是個東西,那鹿茗長得還是不錯的,他卻經常不著家,還流連夜店,夜夜做新郎。”
寧嘉言盯著聞子濯呢,這讓他對聞子濯動向的瞭解還要遠勝於鹿茗這個男朋友。
而樊籬比寧嘉言知道的還要多一點:“聞子濯是為了談下一個專案,逢場作戲。”
寧嘉言卻不以為然,道:“恐怕是順水推舟吧?我看他很少去鹿茗那兒,也很少帶鹿茗出門。男人不想著回家吃,那肯定就是在外面被人給餵飽了。”
“聞子濯他肯定偷腥了。”寧嘉言眯了眯眼睛,眼裡有一抹暗色,感嘆了一聲:“嗐,鹿茗倒的確是挺可憐的,這讓我都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樊籬也不去試圖說服寧嘉言,寧嘉言對聞子濯成見非常深,而且正處在一個非常自我,自我意識過剩的叛逆期,別人要為聞子濯說一句話,他不僅不會認同,還會因此惱怒起來。
不過,他倒是留意了一下寧嘉言所說的,聞子濯很少去見鹿茗……這讓他又想起了之前鹿茗在用次浴的事情。
這兩人的感情,或許真的有些問題。
顏容容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也不敢插嘴,他倒是在這個過程中確認了一件事情,這個被寧嘉言乖乖喊哥,還喊得很親暱的人,身份估計很高。
比聞子濯應該也是不差的。
這讓他忍不住多看了樊籬幾眼,心思浮動。
樊籬感覺到了顏容容的注視,轉頭瞥了一眼顏容容。
這一瞥讓顏容容注意到,那雙適合裝風花雪月的眼裡只剩下了雪,而且還藏了堅冰,凍得他眼神立馬縮了回來,低下了頭。
他敏銳的感覺到,樊籬似乎不喜歡他。
第18章 野王?打工去吧!
樊籬收回了視線,對寧嘉言道:“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從哪兒學來的?”
又是“夜夜做新郎”,又是“男人不想著回家吃,那肯定就是在外面被人給餵飽了”,這種下九流,又油膩的話本不該從一個不滿十七週歲的少年嘴裡說出來。
難怪寧嘉樹會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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