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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了罵幾句,罵歸罵,事還是得辦,未出閣的姑娘家哪裡好去問收用過沒有,那外頭的倒有婆子,可卻不是蓉姐兒的貼心使喚人,這火燎心肝的事兒要等到天亮,這兩個又怎麼睡得著。
索性一道等了,徐禮安置在了西廂房,甘露叫灶上煮了梅子湯,覘筆接了湯盅兒一打滿是酸氣,他嘖了回嘴:“這也太酸了些,怕要倒牙,給兌點兒熱水罷。”
甘露甩了簾子哼一聲,覘筆把那盅兒擱到桌上,自家摸了鼻子去接熱水,捧硯還道:“這下可好,那活獅子非吞了咱們不可。”
蓉姐兒脾氣大性子急,外頭不知道,小院裡頭還有誰不知,自來是不肯吃虧的性子,別說是這兩個丫頭,便是楚家也沒好果子吃。
這兩個原該是寸步不離的,可楚家當場送了一回,徐禮推卻了,滿座還只當是他客氣,得了這樣的好事,哪有推的。
楚家也不光是送他一個,連著請來的烏家,也對了一對,烏家少爺端了了杯子碰碰唇兒,既不應也不推,算是默許了。
等徐禮這裡,座下十好幾個灌他酒,他那案上的酒水還跟別個不同,別個開得白澆酒俱要兌水,他這裡實打實一罈子陳酒,只覺得口感綿順,半點也不嗆人,哪知道越喝越上頭,吃了急酒,又叫夜風一激,出來如廁時,幾步一倒就要吐,扶著欄杆吐了一地,濺溼了鞋子。
覘筆趕緊去接熱茶,捧硯急尋到外頭轎上取乾淨的鞋子來,等兩個回來了,聽看見裡頭兩個丫頭出來,想是侍候了他解褲帶兒,兩個粉面暈紅,含羞帶怯,覘筆捧硯一見就知要糟糕,果然楚家大老爺便把這兩個送了過來。
主家暈著,他們倆又作不得主,只好帶了回來,要說收用過沒,想著應是不能,可這事哪裡說得準,覘筆也不知把捧硯罵了幾百回,照著腦袋還抽了幾下,捧硯半聲都不敢吭,看見甘露這樣,挨著床嘆氣:“少爺,你趕緊醒吧,也好給個明白話。”
除了蓉姐兒一夜睡得香甜,小院裡俱沒人能睡得覺,甘露蘭針自不必說,覘筆捧硯也是一樣,徐禮因著酒醉,半夜又起來吐了一回,喝了一甌兒熱茶,把肚裡吃的那些個冷食吐個乾淨,這才睡安穩了。
那兩個丫頭雖是楚家專門了來教怎麼侍候爺們的,卻哪裡捱過這樣的苦楚,一個銀硃一個青黛,銀硃生的比青黛更亮眼,大眼朱唇,明豔照人,青黛眼角下邊一顆美人淚,細眉細眼,神態柔和說話斯文,楚家倒是用了心思。
這兩個原還老實,捱到下半夜,冷的開了包袱把衣裳穿起來,楚家也用心,兩件襖子都做的綢子的,搭在身上,見無人進來,那著角落搬了椅子窩了一夜。
第二日蓉姐兒先醒,漱過口梳過頭髮,再用一碗燕窩粥,佐著小菜一碗吃了又要一碗,還非要拌白糧,糯稠稠吃落肚中,伸了懶腰問一聲:“爺呢?他昨兒真個吃酒了?”
玉帶碧螺把泥金小桌抬下去,甘露聽見這話同蘭針兩個互看一回,湊到她耳邊去,手還撫上了背,一面給她順氣兒一面告訴她,話說的含混:“也不知是怎生回事,姑爺卻是大醉回來的。”
蓉姐兒聽了柳眉倒豎,指了蘭針把那柳條兒尋出來,又叫甘露去把徐禮叫來,兩個是按著她不叫她下床,怕她蹦起來把身子給落掉了。
徐禮那頭才醒,還穿著昨兒宴飲的衣裳,看見兩個書僮坐在塌腳上,推一推他們:“坐著作甚,趕緊去睡。”
捧硯一睜眼,抱了他的腿道:“爺,咱們這回可闖下禍事了。”咕咕嘟嘟全說了:“少爺,這到底是有沒有那回事兒?等少奶奶要打要罵,我也不冤屈呀。”
徐禮披了衣裳往蓉姐兒屋子裡去,見兩個丫頭按了她,趕緊上去,甚個話都不說,先一把摟住了,把她兩條胳膊箍的緊緊的,蓉姐兒一犟起來,又趕緊鬆一鬆:“妞妞,我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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