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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要十月了,過了這時便沒有這物,徐大夫人原是想著她聽見外放必得伏低做小,可她接這樣的口,好像半點也不明白,再看兒媳婦也是無用,只能直言:“我是想著這茶好,肥水也不流了外人田,年年茶金就有千把兩,倒不如從你家的茶葉鋪子裡頭走,豈不兩邊便宜。”
“我再不懂這些事兒,若不然使了人往鋪子裡頭問問二掌櫃去,問明白了才好來回伯孃,我卻是連茶葉幾錢一兩,都說不清楚呢。”這句倒能噎死人,宋氏打眼瞧她,再低頭看看身上竹色半舊衣裳,倒不再介面。
徐大夫人聽見這句,臉上也淡下來:“也好,倒不成想,你萬事都不管,等問明瞭信兒,可得回來報給我知道,今年不成便等明年春天,家裡日日都離不得茶呢。”
不獨離不是,光是茶房裡頭就五六個人,哪一房要什麼茶葉要了多少,俱都記在冊上,茶葉金貴,主屋裡頭也是記量好了的,徐大夫人說千把兩茶葉錢,實是說的少了,蓉姐兒都不須掐指頭,心裡過一遍便知道,徐家一年的茶葉,往少了說也五千兩,上上下下百來號人,哪一個離得開茶。
看門的下人門房,那爐子裡還捏一撮茶葉煮水呢,光是徐老太太房裡吃的雲霧茶便是價貴的,這是把王家當冤大頭了。
蓉姐兒告辭出去,甘露蘭針兩個一路跟著她回去,隔著花木走在石子道上覷了四下無人,甘露憂心道:“姐兒,若是大夫人不叫你跟著去任上可怎辦?”話裡話外可不都是這個意思,都說到明年春天了,這卻不是要留下姐兒的意思,到得春天都外派了。
蓉姐兒睨她一眼,眼角含了笑:“笨丫頭,她不過詐一詐我,紙紮的老虎唬人呢,這個家是她當了,卻作不主。”作主的是徐老太太,徐大夫人也不過擺個花架子,徐家兒郎哪一個不當官,她掐不住徐禮的前程,再不濟還有吳家呢。
“那姑爺的官兒……”甘露這句還不曾說完,就看見蓉姐兒伸手整整衣裳:“去院裡拿兩個茶餅來,咱們給老太太請安去。”徐大夫人這是嚇死膽兒小的,可她自小就膽大。
☆、第193章 新媳婦借力打力刁伯孃算盤落空
茶餅是秀娘早早備下來給蓉姐兒送禮的,同那些個錦緞一樣,在庫房裡頭單空出一塊地來,箱子上頭貼了紅條兒,還分了三六九等。
一說便知道要拿哪一種出來,既是送給老太太的,還給配了個描金雕花的盒子,底下襯上黃綢緞,兩塊茶餅擺在裡頭,打眼瞧著就是貴貨。
吳氏給兒子預備下院子的時候,真是樣樣都想齊全了,徐禮這個院子,離開三房正院遠,靠前院書房近,為的便是叫徐禮離了那一院子的鶯鶯燕燕,在前頭正正經經的用功讀書。
單門獨院兒不說,小雖小了些,院子卻是方方正正的,院門進來兩邊便抄手遊廊,正面一進大的天井,當中三間正屋,後頭一排下人房,還單空了兩個大屋出來當庫房用。
吳氏的嫁妝一抬抬都搬到這兒,由黎叔夫妻看管,到年老行走不動,放出去榮養了,才又交給了兒媳婦陳嬸子,黎叔的兩個兒子,都在外頭幫著打理吳氏的莊園田地。
院雖小卻地方清淨,一出院門就是花園子,蓉姐兒雖沒走遍徐家三房,可看看大房的正屋也知道這地方實是難得的,也不知道吳氏當年為著這處地方,跟兩個妯娌打了多少口頭官司,又貼補出去多少銀子,才能把徐禮安進來。
祠堂只一塊冷冰冰的牌位,寫了徐門吳氏幾個字,描了金設了香案,也依舊還是冷冰冰的,蓉姐兒卻見過一張吳氏的畫影,這張小像徐禮珍藏著,擺在書房裡,每日都換過鮮花供果,早晚都燃一炷清香。
嫁進門第二日,除開去祠堂正經拜祭,徐禮還帶了她私下裡祭了一回,那繡帕子如今還供在桌前,蓉姐兒抬頭一看那畫影,便知徐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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