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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有過,餘下的便只節慶了。
自年頭到年末,百姓的日子要過得熱鬧,可不就看重幾個日子,這上頭辦得好了,才能叫人記住,若有上峰到下頭來檢視,這也是一樁顯臉的事。
“你那會子才多大,便能記著這些了?”兩個挨在一處,坐在窗邊,蓉姐兒靠著徐禮身上剝果仁吃,一半自家吃了,餘下的一半有扔下去餵魚的,吃著把舌頭伸過去,兩個含著東西咂一回:“我怎不記著,我還記得橋塌呢。”
雙荷花橋塌了,蓉姐記得深,如今這麼一想,那年的考評定得不著好:“再有七夕會走月亮,家家戶戶都出門的,我娘還抱著我走三橋呢。”
徐禮一想著她小時候圓團團粉嘟嘟的模樣便想笑,伸的捏捏臉蛋,摟了她的腰往自家身前
貼:“只記著吃,可纏著你娘要糖人了?”這倒真不曾有,蓉姐兒曉得家裡不好,自來不伸手要東西,見著別個吃,饞是饞的,可也隻眼睛饞饞,再不跟秀娘討要。
如今那段日子譬如作夢,船艙裡頭鋪了大紅毯子,還有狼皮褥子,蓉姐兒赤腳踩了,尋一雙赤金開口的鐲子出來套到腳上,指甲還抹了蔻油,是徐禮自京城帶回來的,混了瑪瑙珍珠粉,襯得一雙玉足雪白玲瓏。
鐲子上頭刻了金蓮花,還綴了兩隻金鈴鐺,蓉姐兒腳一動就叮叮的響,惹得大白不住從褥子上抬起頭來看,只當是這船中還藏了一隻貓兒。
這兩個是好玩鬧,徐禮看著卻起了火,等午歇的時候,也不往床上去,摟了蓉姐兒,衣裳帶子都不曾解開,弄得她浸雨海棠也似,兩條腿盤得死緊,腳上掛著的鈴鐺還只響個不住,繃直了腳背,散了褥子的頭髮,頭上的赤金壓花兒滾到船艙角落裡。
兩個畢竟差著年歲,初行夫妻事算不得交融,徐禮忍著怕她痛楚,那小道只似個孔兒,難入又難出,兩個都不得盡興,成婚日子久了才漸漸和順,這才恣意起來,蜜意昏昏,仰受含情,兩個作了一個,院裡沒誰不知道小夫妻恩愛好似香蜜合了油。
大白抬了爪子舔兩下毛,又打著欠圈起來睡覺,明晃晃的太陽光透過小窗照進來,落在蓉姐兒肚兜是的交頸鴛鴦上,水藍銀邊繡的水紋灩灩生波,她累得很了,徐禮抱了她上床,密密的蓋了,見她滿面酡色,輕輕刮刮面頰。
原來在家裡,回回只能在外邊,如今到了外頭,倒沒個顧忌,恨不得越深越好,心裡想著她若有了娃兒的模樣,湊過去抱起來又親一口,蓉姐兒伸一隻手出來擋了他的臉,跟小貓兒一個模樣,徐禮再笑一回,繫緊了衣裳帶子,往案前去,細看灃青縣的縣誌。
灃青說一縣,更似一鎮,千戶人家,人口稠密,養蠶織絲,水道將一縣分成四塊,一縣之中有布坊有醬坊,寺僧道觀樣樣齊全,衣食自足,水市尤盛。
這裡頭還有一家大戶,自前朝出了個舉人,便漸漸立起了家業,連縣誌都提及了,灃青縣,又叫楚邑,家家戶戶都靠著楚姓過活。
這一個便是徐老太爺說的地頭蛇了,徐禮有徐家撐著,便去了也不敢怠慢他,不似那等身後無人的,進得縣門還得先去楚家拜會。
徐禮在紙上寫漁蠶兩字,這地方不缺水,倒沒有徐仁說的鄉間豪紳霸水佔源,不給鄉民活路這樣的惡聞,粗粗濾過,仔細如何,還得等到了地方看過衙中案卷才知。
呂先兒閒得在船頭扯著嗓子喊,有那路過的路只見他戴了軟巾,俱都叫一聲瘋秀才,徐禮才要下筆,聽見他這一聲,擱了筆墨出去,屋裡那味兒不曾散,也叫甘露蘭針進來服侍,到甲板上尋了呂先兒,一巴掌拍住他。
“你可捨得出來了,你有人伴著不覺日子難過,我可不成,我閒的骨頭都要生青苔了。”說著又搖船桅,他那個奶兄,恨不得拿繩子套著他,還苦求:“少爺,咱回去畫個畫彈個琴都行,這地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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