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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壓不住,往後哪個都當你是好混弄的,點了一個莊頭一個帳房,兩個人跟著去吳氏的莊子上收租。
“這些個你切不能自家拿了,女婿給你,你也別翹尾巴,不給你,也別跟同他生份,男人這性子哪裡有個定準。”到底還帶了氣,說出來的話也帶了三分煙火味,說完了一嘆,摸了女兒的手:“萬幸他是沒個姐妹兄弟的,跟你才是最貼心。”
蓉姐兒眉頭一蹙,聽了這話思想過來:“娘,你睜了眼兒閉了眼兒就是,小姑姑難道在咱家住一輩子不成,她總要嫁人的。”
秀娘半點不曾聽到風聲,聽見女兒這樣講倒吃一驚:“嚇,哪個說的?”
“阿婆說的。”她一晃腦袋,頭上的玻璃燒花蕊子不住輕顫,秀娘眼睛一掃便知道是徐禮給的,這個嫁妝裡頭卻不曾有,想是吳氏那一份嫁妝全給了女兒管著,心裡歡喜過了,聽見女兒這樣說拍了她一把:“可不許編排你姑姑。”
算一算梅娘也只二十五六的年紀,這時節守什麼,是合離回來的,又有甚個要緊,便是再嫁也並不難,原她是氣王四郎不說一聲就把妹妹接來,似倒她不通情理,如今既認下了,也不再氣,還問一聲:“你怎把你姑姑屋子排在外頭,她該住到內院裡頭才是。”
“娘聽我的,住遠些省事兒。”秀娘還記著梅娘未出閣時的模樣,蓉姐兒卻記不真了,兩個一比,自然還是爹孃要緊,再為著這事兒拌嘴卻不值當。
說完了家裡事,蓉姐兒才說起徐大夫人要的兩百斤茶葉,鼻子裡哼哼一聲:“她倒想的美,兩百斤,當咱家是衝頭呢。”
秀娘一聽皺起眉頭來:“你膽兒也太大了,上回回來怎的不說?”兩百斤,便是徐家兩個官兒,要的也太多了。
蓉姐兒伸出一隻巴掌:“這不是過了明路,她私下裡問了我要,我給了,這錢落了誰的口袋還不知道呢,銀子扔水裡,我也得聽個響不是,五千兩呢!”
秀娘一時笑起來:“那也沒這樣多,兩百斤又不都是好茶葉,那價貴的,一兩金才只得二兩,那價賤的,幾十個錢便能得一罐子,當中的差價,你不算了。”
蓉姐兒一聽,“撲哧”一聲笑起來:“她漫天要價,我著地還錢,這一回回去,又有話好堵她的口了。”得意洋洋的晃晃腦袋,外頭的照來的光把她頭上的花影兒打在地下,金絲餅上前一撲,在那紅光裡翻地打了個滾兒。
“可不許這麼回,便是女婿做官不求到她門上,你還得跟著上任呢,彷彿聽見說徐家的孫媳婦沒一個跟著去的,她若拿這個拿捏你,你怎辦?”秀娘這回真把自家事放下,還當女兒了門子不必憂心,竟比原來多這許多煩心事。
蓉姐兒不聽則罷,聽見笑的眯了眼兒:“二房有了嫡孫,她不急,大嫂子還不急?”只要宋氏跟了去上任,她就有法子一道,再不濟,還有張氏,她才二十,膝下只有一女,便不想再生個兒子?
秀娘到底不放心她,細細把茶金算過,若不計賺頭,再把茶葉分個三六九等,箇中差價對沖,兩百金茶葉最少也要千金,這事兒卻得問過王四郎,孃兒倆個再算也拿不定主意,秀娘出一口氣:“罷了,等我夜裡問問你爹再說。”
蓉姐兒定了這樁事,又拿了兩個茶餅預備去拍老太太的馬屁,走到門邊,玉穗兒捱過來:“那姓鄭的再沒上過門,怕是尋不著回去了。”
蓉姐兒心定,問不著音信再好不過,可誰知道他一路摸到王家鋪子,跟那些舊夥計套了話出來,大剌剌上了陳家門。
差點兒叫亂棍打出來,若不是見他是個秀才,門房也不會好言好語,他實是糾纏不休,這才冷了臉推出去關上門,擾得左領右舍都出來看,鄭寅總算還要臉,只叫身邊的小廝打聽了,知道陳家往棲霞寺捐了香油,探聽得那兒立著陳老爺的牌位,估摸著下元節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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