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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哪一個也不敢離了她,又是拿披風出來給她裹上,又是給她抱手爐子,端陽已是熱天了,卻怕她吃這一嚇驚了風。
烏家來人最快,再接著才是巡軍鋪屋,穿了差服的人一來,楚家便門戶大開,不一時徐禮也出來了,這回面色大為不同,連著烏家石家的少爺老爺也一併跟了出來。
楚大老爺臉色灰敗,還只咬了牙,持著笑:“縣老爺是青天,只管查便是,這事兒六年多了,鎮上沒一個不知道的,雖是拙荊發病失手,卻也是我的過錯,該怎麼補賠,便怎麼補賠,只求老爺看在拙荊患病多年,別叫她受刑便是。”
☆、第220章 中山狼挾女困母忠勇婢以死明誓
徐禮當天夜裡便不曾回房,蓉姐兒哪裡睡得實,迷糊糊點著燈等他,心口一陣陣的急跳,剛那一場真是駭著了她,甘露蘭針兩個陪著還覺得屋子太空,把屋子裡頭的燈都點起來。
大白綣在她膝蓋上,蓉姐兒抱了貓披了厚毯子,屋子裡頭不敢點安息香,大晚上也不能上安神茶,只好兩個丫頭圍了她陪她說話。
連著玉帶碧螺也一併進屋裡來,五個人一隻貓,哪個也沒膽兒提那事兒,她們捱到最後,跟徐禮一道回的衙門,都知道後頭單架上頭抬了人,拿一床白布單蓋了,不必看,定是死的透透的。
俱是年輕姑娘家,哪裡會不怕,端陽節了,不撒薄荷粉倒點起火爐子來,蓉姐兒等著徐禮不肯睡,怎麼也不肯上床去,坐在涼榻上,還叫玉帶把銅吊燒起來。
五個人擠在一處正經烤起火來,縣衙裡都知道出了,吳家派來的那個醫婆還過來給蓉姐兒捏了脈,怕她叫唬著滑了胎,肚裡這個倒穩當,醫婆一摸手先自鬆口氣兒,這才吩咐起來,叫煮些紅糖水吃著。
滾水衝了紅糖,一人分了一碗,蓉姐兒先是不肯吃,捺不住肚裡這個餓了,不一時就咕嚕起來,卻半眼也不想看那大油大葷的東西,叫廚房拿了幾個生雞蛋來,就這麼扣在滾熱的紅糖水裡,蛋凝起來成了糖水荷包蛋,舀出來吹涼了,拿銀勺兒一口口舀著吃。
誰都不說話,便是大白也覺出不對來,抬了白毛臉兒,蹭蹭蓉姐兒的掌心,弓起身子伸個懶腰,喵嗚一聲又趴下來,鴛鴦眼仁兒看了她,伸著爪子拍拍她的腿,爬近了湊過去舔上一口,蓉姐兒摸摸它的毛,懷裡有個沉手的東西,這才覺得膽子大起來了,見幾個丫頭都懨懨的,又喝一口糖水才開口:“你們說,是怎麼跌下來的?”
那塔是按著寺廟裡頭的制式建的,五層的六角寶塔,是用來供放高僧舍利的,那一道白影子,夜裡看的分明,是從最高那一層跳下來的。
甘露上去給蓉姐兒搓手心,她捂了熱碗,手倒是熱的,只臉色還未迴轉來,幾個都不敢猜測,還是蓉姐兒咬了唇兒先開口:“那個丫頭,是不是報信?”
若流言是真,那個真的大奶奶已是叫楚大老爺關了五六年了,便是個齊整人也叫關廢了,她身邊的丫頭是捱不下去尋死,還是以死示警,誰也不得知。
甘露聽見這樣說雙手合什唸了一聲佛:“若真是報信,只盼她早日投胎,菩薩該給她記得大功德了。”兩個說起來,又吩咐下邊去備花燭白錢,夜裡不能燒,等明兒到山上廟裡燒了去。
蓉姐兒也跟著唸了一聲,輕聲嘆道:“只盼她這一死,能換個好結果罷了。”
楚大老爺的說辭是他妻子瘋得久了,因著聽見鼓樂,又發起瘋病來,丫頭想把她帶進去休息,哪知道瘋子力氣大,一把將人推下塔去,立時便摔得沒了氣兒。
他初時是怎麼也不肯讓徐禮把原配妻子往衙門裡帶的,可塔裡只這兩人,一個死了,既不是自裁,便是行兇,先開腔咬定了是妻子失手殺人,便是失手,也是殺人,自要帶到衙門審問清楚。
“拙荊一時糊塗一時清楚,只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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