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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也有,噘著嘴兒不樂,蓉姐兒也給他串了半幅,大白還跳起來去撲那晃來晃去的香椽,爪子抱住一個,勾在上邊晃盪,嘴巴咬住一個不肯放,上不去又下不來,喵喵直叫。
徐禮一面聽一面笑:“往後,在咱們屋裡也掛一個。”一張香案對坐兩面,中間隔著幾個丫頭,蓉姐兒腦袋微微一顫,頭上戴的銀蝶兒晃了晃,低低應了一聲。
桌前擺了各色吃食,吳家雖急,待客的禮數卻不出錯,因著蓉姐兒上回送了一匣子肉鬆餅來,吳夫人贊過一回,廚下便仿著做了起來,還起個好聽的名頭,叫金絲餅。
徐禮原不愛吃點心零嘴的,往吳家來聽說這是蓉姐兒製出來的,也跟著用起來,廚房裡也不嫌費功夫,掐了點兒做得了往上送。
蓉姐兒託一個在帕子上,她日日跟茂哥兒一樣用點心,早成習慣了,這兒沒用肚裡有些空,這餅兒做得小巧,一口一個,難為還裹了這許多餡,她分兩口吃了,喝茶把點心渣子咽盡了才道:“拿鴿肉同酥油一處炒的更妙些,你甚時往學裡去,我家去做了,送一匣子給你。”
蓉姐兒再不似閨秀動嘴不動牙,她吃點心,便是真吃,碟子裡每樣都嚐了些,一色蜜漬過的海棠果,一色栗子糕,還有一色山藥棗泥粉糕。
徐禮看她用的這樣香,也跟著每樣嚐了些,看她喜歡吃點心,還勸:“別多用了,夜裡積了食。”蘭針才要勸,這話頭叫未來姑爺搶了去,垂了頭就笑,甘露立在身後給蓉姐兒添茶,姐兒才進學那會子,當著夫子還敢烤芋頭吃,哪裡還怕這些。
這許多人立在屋裡頭,還不如在外頭能挨在一處說說話,徐禮原想帶了她去看臘梅花,園角開了兩三株,香氣襲人,可看她臉蛋紅撲撲,怕她凍著,便是不挨著,對面看一看也是好的。
卻是蓉姐兒坐不住了,她立到窗邊,隔著玻璃道:“冬日裡沒趣味兒的很,春天能踏青遊春,夏天能放燈釣魚,秋天能打圍賞紅葉,冬天只能貓著看雪,還不如大白自在。”笑嘻嘻道:“大白叼了只貓崽子回來,原叫它肉鬆餅的,換成金絲餅罷。”
徐禮聽住了,大白是蓉姐兒養了許多年的貓兒,也算是半個媒人,他一向怕這隻貓兒壽數到了蓉姐兒受不住,還預備著給她再淘換一隻白色鴛鴦眼的小貓兒來,自小養起來,她也能少些傷心,不防大白帶了一隻回來。
“那倒好,怕是它一隻貓兒覺著寂寞了。”徐禮笑一笑:“冬日裡不是還能打棋譜麼?”他喜靜,可這些話自她嘴裡說出來,卻嚮往的很,春天帶她去爬山踏青,夏天一道吃井水湃西瓜,秋天還能煮酒賞紅葉,光是想就妙得很。
看見蓉姐兒動動眉毛做半個鬼臉,又笑:“原來還同表兄一道在水閣裡烤過獐子肉吃,那鐵叉這樣長,肉片的薄薄的,往碳上兩面翻轉著烤,油滴在碳上還能起火星子,若是烤得久些,焦脆焦脆的,配櫻桃酒最好不過。”
蓉姐兒聽的直嚥唾沫,眼睛先還亮著,又黯淡下來,嘆一聲道:“我娘不許我。”她算有前科,在江州就敢拿酒糟餅兒把悅姐兒的丫頭吃醉了,跟悅姐兒兩個瞞了人吃了炸鵪鶉,還把細骨頭包起來偷偷扔掉,再不由著她折騰這個,怕那火星子燒著頭髮眉毛,破了相。
她眼巴巴的看著徐禮,徐禮知道她的意思,勾了嘴角衝她笑著點頭,蓉姐兒立時高興了,心裡倒有些盼著出嫁,樂滋滋的往外一看,外頭竟下起雪來了。
來的時候天還亮著,此時天又陰起來,零落落的掉起雪珠子,秀娘那頭說完了話,怕下了雪下密了道上不好走,早早告辭回去,吳夫人差了人來請,蓉姐兒起來披了鬥蓬抱了手爐往正屋裡走。
等徐小郎隔遠了,聽不見她說話了,她才道:“茶吃多了些,先更衣。”甘露差點兒笑出來,到底還是怕羞的。
吳夫人請了秀娘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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