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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池子看那魚吃盡了香餌,竹杆做的魚杆就這麼浮在池面上,幾個丫頭拿長竹杆子撈了上來,幾個姑娘全聚在釣魚臺前拍了手笑看,雁姐兒只好把沒出口的話嚥進去。
心裡記掛了這樁事,有心往蓉姐兒房裡坐一坐好多問一些,她又是同石家兩個姐兒一處來的,自然也要一起回,張了好幾口都沒覷著機會,只能嚥進肚裡。
她識得這人三年,不過說過一句話,見過五回面,別說是一處放風箏,連同坐一屋都不曾有過,回去一路都不說話,到了家請過安便回屋裡去。
石家大夫人見了倒問一聲,石娟是她小女兒,聽見問哼了一聲:“還能怎的,不過又白說兩回原來家中怎麼怎麼富貴罷了。”說著還皺眉頭:“還說表姑母待她是極好的,生辰也要送禮。”
圍在一處誰說話都能聽見一二句,石家大夫人聽了眉毛都立起來:“說的像咱們苛待她,哪一年我不說給她辦一席,她自家說的為了父親母親守孝,這時候便來說嘴了!”
丟開手去再也不問,等小院裡的環兒來報病了,石家大夫人連臉都沒露,只叫丫頭去看過一回,請了大夫開兩帖藥。
蓉姐兒進學裡沒瞧見她,第二日帶了些點心新果去看她,雁姐兒握了她的手,心裡悽苦,咳嗽兩道:“也只你來瞧我了。”
蓉姐兒眨眨眼,笑嘻嘻道:“那兩個都叫我給你帶好,邢家姐姐也還病著沒來呢。”大夫說是風寒,越發不敢開窗,怕她著了風,屋子裡又沒甚好薰香,全是藥味兒,蓉姐兒把自家身上掛的香包摘下來掛在她帳子上:“你也忒多心了,想這些做甚,今兒每人回去都要作詩的,一首五言一道七絕,好煩人的,想是回去苦思了。”
雁姐兒見她頭上新插了枝花釵,道:“這樣子倒時新。”
蓉姐兒摸摸頭,一串米粒兒大的刻金蓮花綴在赤金嵌了大珍珠的帶露荷葉上頭:“這是昨兒吳家送來的生辰禮呀,我最喜歡這一串小珠兒了。”
☆、第113章 徐小郎一等廩生蓉姐兒成官家女
徐小郎中了一等廩生,他在學裡收著的信,書院裡自有識文通墨的小廝日日等著放榜,把上頭棲霞書院送考的人名一一錄下,帶回去往上呈。
他的兩個書童進來報喜,這算是他們屋裡自吳氏走後的頭一件喜事:“少爺,咱們要不要回去報信,再買些吃食上來分送。”
徐小郎倒不意外,若是這點把握都無,也不下場應考了,他擺擺手手裡還拿了卷書:“回去報一聲,就說我還在書院,便不回去了,拿些銀兩,買些酒食上來。”原來這些都是吳氏在打點,吳氏一去,他便無師自通了。
等再晚一些學裡便會熱鬧起來,到時候把酒跟肉湊一湊,跟同窗一處辦個喜宴,卻比家裡大人賞一桌子席面要開懷的多。
便是二房的智哥兒且也考過了,徐家出來的哪一個不是廩生,應考時寫了籍貫父族,哪個不開眼的考官不在這上頭賣個人情,便是往後鄉試考舉,若不是空了一張卷子交上去,怎麼也不會名落孫山外的。
這對他是頭一回,徐家卻已經連著三樁,到他這兒便顯得稀鬆平常,何必作那個歡喜模樣,落人的眼。捧硯聽了有些耷臉:“哥兒可是廩生,怎麼也該賀一賀的。”
“你看著買些好吃食來,院裡慶一慶便罷了。”徐小郎眉毛都沒抬一下,出考棚一路都有叫人攙扶著連路都走不了的,那些個年歲大的,頭髮鬍子半白還在應考,力道不支累趴在考棚裡叫抬出來的也不少,徐小郎出來狠睡一整日,放榜前再沒看過書。
手上拿了本詩集,也不去看那針砭時弊的,只看花花草草怡一怡性情,按著十二名花排行,他的指尖滑過牡丹芍藥,翻過一頁,停在水芙蓉上。
看到“卷舒開合任天真”這一句,不知怎麼想起蓉姐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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