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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脫不得商的帽子,何苦再花用這些個錢去。”秀娘一聽便心疼起來,定的什麼官兒都有價兒,朝廷沒了錢便想著法子的刮油水,新皇上位大刀闊斧的改了那麼些舊規矩,這一條卻沒給改過來。
無錢無糧拿什麼修河道,再往高些說,無錢無糧邊境有了戰事又怎辦,南邊人富庶,北邊討生活便苦些,這也是官家在“劫富濟貧”了,取些好聽的名頭,辦上一身官服,一階階明碼實價,雖朝廷不多,那底下的官兒還有收拿的,只這幾個位子給你也能給旁人,端看怎麼投他的意了。。
“恁的短見了,這品階不上去,往後女兒怎麼說親,茂哥兒又怎麼討媳婦,便跟吃螃蟹似的,便是裡頭裹了一肚皮的肉兒黃兒,個頭小就是賣不出價去。”他呼呼吹了茶湯,咂了一口覺著不如白茶茶湯子甘甜,擱到一邊道:“我看那吳家未必沒有這個意思。”
秀娘細眉微擰:“渾說個甚,吳家只那一個寶貝兒子,已是娶了的,怎麼還能有這個意思。”說完自家便悟過來:“你是說徐家那個兒郎。”
見著王四郎點頭,“撲哧”一聲笑出來了:“那都多大了,家裡也該給他定下了,咱們姐兒才多大,再者說,別說你如今不是官身,便是個官身,徐家也不肯,二品人家的門戶就這麼好進的?”
“當你女兒是天仙呢,她這個跳脫的樣子,我也不求著什麼高門大戶的給她作規矩,苦她一輩子,你要嫌那田舍富家差了,尋個似咱們這樣的人家,兩家結親,也沒個誰高攀誰低嫁的,日子才能往好裡過。”
王四郎與她說不到一處,撿了送茶的糖霜桃條吃著:“這才是說你短視,咱們茂哥兒往後便不讀書了不考舉了,我這當爹給他支應著,再結一門好親,往應舉當官也比別個容易些,別為差這一口氣,倒要求門路。”
若不看著徐小郎這般模樣,王四郎且還沒生出這個心思來,秀娘聽了倒一默:“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總不能白白把姑娘往那吃人的門裡送去,你看看吳家那個姑奶奶,他家難道沒個官職了,不過為著是捐來的,便不十分在意,可憐見的,又有了繼母。”
“嘿,你難道沒受著繼母的好處?”王四郎捏了花生吹掉細皮,秀娘看他拙手拙腳的,在桌上鋪開帕子幫他剝,王四郎叉了手只等了吃:“便為了他親爹那個樣兒,再加上個繼母還不知是好是歹,嫁這個個女婿,女兒在家同出嫁有甚個分別,早晚親著女家來。”
這話用在王四郎身上也是一樣,秀娘聽了只不作聲,託了半手帕的花生桃仁兒遞給他,真要說起來王四郎待沈家人卻不比待自家姐妹好的多。
幾個姐姐妹妹那個沒少給銀子去,可沈家大郎幹一次木匠活計賺了多少,孫蘭娘還幫襯著紡綢坊,一年又賺多少銀子,再有高大郎的南北貨行,送去銷貨的那些東西,可一文也沒賺他的,麗娘在家腰桿子更粗了,她那個妯娌被壓得死死的,正哭天作地的鬧了要分家呢。
王四郎這話便似邀功,秀娘自個也知道,把他給姐姐妹妹的那些個銀子,只當沒瞧見,徐徐出一口氣:“年紀大些的也更疼人,可那大家子裡頭的規矩,到了年紀身邊這個通房那個姨娘,咱好教女兒吃這個苦頭。”
說到這個王四郎也不作聲了:“不過是水裡的月亮,看一看便罷了,再尋摸便是,他那爹是五品,起復了說不得還要降,若年歲只差三四年,這親說不得還真個作下了。”
兩邊俱是一樣遺憾,徐小郎更是在舅家呆了一日,便回去作別的父親,帶了那幅裱好的荷花,小廝擔了箱子,帶上衣裳乾點往書院裡去了,只說下場之前,要苦讀幾日。
張氏還是那付細聲細氣兒的模樣,各色筆墨衣裳裝了一箱子,徐三老爺原來那些個妾在吳氏手裡沒過得幾日舒坦日子,想趁了新夫人剛進門還沒立住把水攪混,更別說還有一個趙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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