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襪拋了一地,不一時床帳便搖了起來。
香馥馥的美人面,嬌嫩嫩粉唇兒開,譬如凍蛇入窟狂蜂採了嫩蕊,一個是初嘗美果嬌鶯嚶啼,一個是夢中百戰今方試,兩個搖臂交股,做下事來。
朱氏走時天色還早,萬賣油的知道壞了人家姑娘,外頭還沒起市,趕緊整頓衣冠,說些親親愛愛的情熱話兒,摟了梅姐兒一把,趕緊挑了油桶打後門出去了。外頭門樓鋪子還不曾開,後巷更是少人經過,他挑了油桶出去,竟無人瞧見。
梅姐兒將家人瞞得風雨不透,賣油郎得了一回手,便又想二回三回,只苦無機會,兩個做下事來,梅姐兒再去買油,那賣油的待她又是別種模樣,挨手摸手的不消說,便是有人在,也還說一兩句風話,叫那些婦人瞧見了,俱都眨眨眼兒,直往梅姐兒身上打量。
朱氏一直等著鬧將出來,冷眼瞧著梅姐兒,越瞧越不對,腰腳也擺起來了,眉目也鬆了,再不似閨女模樣,她雖等著鬧出醜事,卻也不曾想到梅姐兒的膽子這樣大,竟能叫人得了身子去,她這才急起來,怕王老爺連坐。
自梅姐兒來家便從沒算過她的月事,這回一留心,才曉得壞事,她竟是有兩個月都不曾來了月事了,連灶下婦人都說她沒再買過紅糖,倒是一甌用來調梅滷子的酸梅,叫她啃的一個不剩。
話說間就又過了一個月,眼見得瞞不住了,朱氏便拎了籃子去河邊花大價錢買了一籃子小魚來,說要拿這個魚熬秋油用,開了廚房的門,把魚入鍋炸,一院子都是魚腥氣。
梅姐兒先還在屋裡不肯出來,待王老爺回家,朱氏把她拖出來吃飯,她還沒上桌便乾嘔起來,朱氏作真作假的要去請大夫,梅姐兒只是不肯,朱氏指了人去尋大夫,嘴裡還勸她:“姐兒真是,便有個不適就該說的,小心悶壞了身子。”
王老爺見她模樣不對,梅姐兒眼淚一落,王老爺立馬明白過來,一把掀了桌子。
“爹,他要家來提親的,我不去江州!”梅姐兒一聽王老爺要把她送去江州,一下子開了門奔過來撲到他腳邊,王老爺咬牙抬腳,才要去踢,叫朱氏抱住了腿兒:“老爺還我個公道,我哪裡知道這妮子竟這樣下作呀。”
這一腳便挨在了朱氏身上,她捂了腰腹,梅姐兒趕緊閃得遠遠的,抱住秀孃的腿:“嫂嫂,你求求爹,我不去江州啊。”
王老爺是想趕緊趁著外頭還不知,定下個人家來,再把梅姐兒送到江州去,路遠水長,跟那人斷了干係,再把腹中孩兒落掉,這一年既是養身又是備嫁,等她再嫁回來,哪裡還有人記得這一段。
王老爺的心思梅姐兒不知,秀娘卻一眼就瞧破了,她看看小姑再看看公爹,這個主意她怎好應下,說到底她只是嫂嫂,可若不應下梅姐兒又該怎辦,到底還是顧念小姑子,兩邊說了句軟話兒:“待四郎回來了,我同他一道把小姑接去江州。”
“嫂嫂!”梅姐兒痛叫一聲,滿臉是淚,抬頭看著秀娘往後退了一步,秀娘扭過臉去不忍瞧她,快步到了院子裡,杏葉在廚房瞧見趕緊出來,跟在秀娘身邊,湊過去說:“是街門擔油賣的賣油郎,姓萬。”
秀娘一聽是個挑擔賣油的,便先是一嘆,抿緊了嘴兒,出門上了車,一路趕回了家,請了潘氏過來,這樣大的事,丈夫不在,只好問問親孃,若那賣油的真是個好的,勸著王老爺作這一門親也就罷了,誰知潘氏一聽這事,跺了腿兒只叫糟:“怎的是他家!”
“這一家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別人家頂多是有個厲害婆婆,這一家子還有個厲害嫂嫂,一家兩個母大蟲,這要是嫁進了門可不給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人才不出眾,家裡還是那付模樣。這雙眼睛就是瞎的摸也摸著比這要好的了。”潘氏連聲嘆息:“怎的出這樣的事,你可瞧準了?”
秀娘點點頭:“八成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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