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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郎坐下拿勺舀了一口,一面吃一面說:“這還不容易,尋個沒孃的人嫁過去就當家,再好不過。”

“成日胡說!哪個沒孃的能有好子弟,有了後孃就有後爹!”秀娘才剛說完就覺失言,捂了嘴兒笑起來:“原是叫我誇你,成成成,你是個好的,外頭還有恁般好的人不成。”

王四郎也不在意,又往嘴裡扒上兩塊:“可還有做好的?給徐家小郎君送上些個。”乾乾淨淨盛在食盒裡頭,差了小廝給送到對船上去。

回來那涼糕竟沒送出去,小廝回說:“老爺,那頭鬧起來了。”

王四郎皺皺眉:“為了甚事鬧?”見他不知嘖了一聲,若是算盤定把前情後因打聽的清清楚楚,再沒個比他機靈的了,甩甩袖子:“再去打聽。”

這回回來事兒就順了,原也是一家子商船,昨兒夜裡船上爬上去個人,壞了那家姐兒的身子,告訴那家姐兒,他是棲霞書院的學子,問了那姐兒的名,說定了要去家裡提親。

不等天亮人又爬下了船,那姐兒起來收拾,叫養娘覺了出來,那姑娘還想瞞人,婆子哪裡敢瞞下這欺天的大事,往上一報,那家的太太一看女兒叫人壞了,當場就暈了過去。

那姑娘見事兒鬧了出來,捏了繩子就要上吊,她原也不肯的,可女人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道,叫那人捂了嘴,頭一回是強的,不甚得趣,那人便把自兒是秀才的事說了,連哄帶騙,說是在船上遠遠見著一面再放不下,眉頭心上兩句詩兒一念,半推半就的,又成了一回事。

那姑娘的父親怎麼肯幹休,也顧不得羞恥不羞恥了,急問女兒那人的姓甚名誰家在何方,那姐兒竟一問三不知,只曉得伏在枕上落淚。

客商便帶了船上十多個家丁水手,拿了棍棒往棲霞書院的船上去了,定要山長交出人來,兩下里正鬧得不可開交,王四郎一聽恐怕傷了徐小郎,若叫吳老爺知道他就在近旁卻不照拂反而不美,趕緊帶了人去。

實則這事還真沒甚個好論道的,左不過是這家的姐兒受了騙,哪裡來的什麼秀才,不過是個見了香肉就往上鑽的鬣狗,假託了秀才的名氣,哄騙了那立志不豎的女兒家,就是真把個人尋出來了,也只算是通姦。

王四郎一聽便只是昨夜裡尋不見的那個水耗子,岸上是巡兵,船上又燈火通明,他是見著個開了的窗戶就往裡頭鑽,見是個小娘子,拿話哄上一回,在那溫柔鄉里舒舒服服睡了一夜,到將要天亮沒人再巡他了,開了窗子爬出去。

不管哪一樣兒,這姑娘的名節已是毀了,她父母只盼著真能尋出這個人來,把她娶回去便罷,若尋不出這個人來,只好在路上尋個人嫁了,陪了妝奩,從此遠了父母,過三五年才能回本家去。

一院山長賀濟昌,能做上山長也是有功名在身的,這盆汙水澆上頭怎麼肯認,問明瞭昨兒查夜沒有偷跑出去的,再不肯叫人去搜,那客商聽他說了一堆君子之道,夜來鬩牆之事絕不會做,氣得火冒頭頂心,眼看著要打起來,有那好事的便問:“是用強還是相悅?”

“若是用強怎麼不見叫喊,若是相悅怎不互通姓名,明艙之中做下暗事,再叫咱們一船人擔了汙名,清者自清,便去見官又有哪個怵你。”再一看正是站在學子堆裡的徐小郎君,他說得這話,邊上幾個俱都附合。

那客商臉見慚色,可這女兒的事又不能不管,叫他捏了鼻子認下卻再不能夠,一徑去報官,山長差了夫子跟了去,那夫子也是人功名的,見了官員還不必跪,客商只認是官官相互,還是那知道情狀的師爺問一句:“既是個讀書拿筆的,手上可有繭子?”

那家的姐兒吃這一問,恍然明白過來,那人手上自然有繭子,卻不是拿筆的幾根手指頭,兩隻手掌俱是厚繭,肩闊體粗哪裡似個斯文人。

明白這一節,她翻出窗戶便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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