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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原是蓉姐兒的貓。”
一句剛說完,王四郎眉頭微擰,徐小郎知道自家失口,趕緊起來作揖賠罪:“一時失言,還記著她沒這桌腿高,不曾想著年紀長了,得罪得罪。”
王四郎這才笑笑:“原是有通家之好的。”揭過了不提,定要留了他吃飯用茶,急叫小廝去尋大酒樓要一桌席面上船來,知道徐小郎是跟了山長同窗出來遊學的,又問名了書院,嘆一聲:“我那兒子,若是也能進得這學,便是我家門幸事。”
“令郎可開了蒙?我倒識得幾個先生,俱是上門坐館的。”徐小郎話音才落,就聽見隔了門板像還有隻貓兒在似的,刺刺拉拉聲音不斷。
“我那兒子走路還沒學會,卻也要請人留意,好先生再不好尋呢。”王四郎又是一聲咳嗽,這回卻沒效用了,他越咳,裡頭撓牆的聲音就越響。
大白還不醒,團著睡得舒服,蓉姐兒急急一聲:“大白!”
王四郎再咳嗽也露了餡,徐小郎只作沒聽著,大白卻聽見了,抖抖耳朵喵一聲,從徐小郎的膝頭跳下來,熟門熟路的往門後面鑽去,喵嗚喵嗚嬌聲不斷。
蓉姐兒抱了大白回艙房,急急先奔到秀娘房裡:“娘!大白回來啦!”她什麼也不顧,只把大白翻過來倒過去抱著親暱,還是銀葉把事兒說給秀娘聽。
“竟是他家,倒有緣分呢,真個是何處山水不相逢了,本就謝謝他舅舅的,趕緊叫席面去,留他用飯才好。”秀娘原就聽過王四郎說過配蓉姐兒這樣的話,又覺著兩家確是有緣份的很,只這年紀差得大些,她吩咐完了便問女兒:“你瞧見那人不曾?”
蓉姐兒捏了大白爪子上的肉墊,頭也不抬:“見著了,他穿著緇衣。”
大白好幾日沒見著茂哥兒了,翻身爬起來跳到茂哥兒面前,伸了舌頭舔他的手,茂哥兒坐住了一抱摟住大白,胖娃兒抱個胖貓,蓉姐兒笑嘻嘻的逗著弟弟說話:“大白回家了,你高興罷。”
“誰問你穿個甚,人長得什麼模樣,總有幾年不見,變了模樣吧。”秀娘見她渾不在意,有意引她的話出來,蓉姐兒這才抬了頭:“變樣,變甚樣,難道還多長個眼睛呀,唔,就跟戲臺子上的狀元郎差不離,白生生的臉,也沒長鬍子。”
那便是很俊了,秀娘抿了嘴兒一笑,再問一句:“那便是生得很俊了?”
“哪裡俊?娘娘們們的就是俊了?”蓉姐兒斜眼看看秀娘,這話一說趕緊捂嘴,秀娘臉一沉:“你成天說的這是甚個話,把那墨刻本子全拿出來,再說,看我打不打你!”
☆、第103章 蓉姐直心思無邪徐郎夜讀聖賢姐書
秀娘帶了杏葉桃枝幾個把蓉姐兒藏在櫃子裡的墨刻本子全蒐羅出來,蓉姐兒耷拉了腦袋挨窗邊站著,秀娘不成想竟有這麼厚一疊,全是薄薄的一冊,翻了封面一瞧都是水滸,氣得就差拍桌:“你看看你,哪還像樣!”
這事秀娘也不能全怪到女兒身上,根由還在沈老爺,慣會縱了她,還帶蓉姐兒去書肆裡聽書,可這話秀娘不便在女兒面前說,只指了她:“再叫我聽見你嘴裡頭說這些個渾話,告訴你爹!”
蓉姐兒動動眉毛,告訴王四郎她倒真不怕,聽見親孃說出這話來知道她實在氣得很了,趕緊低眉順眼,懷裡還抱了大白呢,垂了頭,老老實實的道:“下回再不敢了,叫娘聽見,就罰我打手心!”
在李家那個老翰林,確是有一方戒尺的,只擺著作樣子,從來也沒動過,本來就是教些個小娘子,真個打壞了,父母還不來指著鼻子罵,識得些詩書便罷了。
秀娘聽見她這樣說冷哼一聲:“再不知道規矩,就請個嬤嬤回來,看你還敢作怪。”蓉姐兒團起手來連連作揖:“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娘饒我罷。”
秀娘這才罷了,還盯住銀葉:“再瞧見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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