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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擺:“再有通家之好也是男女七歲不同席的,我哪能見著。”說著就笑,隔了門板的那一陣陣貓撓似的動靜,他全聽著了,想想那個小圓滿糰子也不知現下生的甚個模樣兒了,倒是性子一點沒變。
一笑就想起她軟綿綿的身子,小眉子小眼短手短腿說起話來卻一付老成模樣,以手作拳放在嘴邊咳嗽一聲想要掩飾過去,那個打趣的人一眼就瞧了出來:“趕情還真有姻緣在時裡頭。”
叫徐小郎板了臉推出去:“那是叔伯家的女兒,怎好隨便說嘴,倒不是讀書人是長舌婦了。”把他身子一板推了去關上門,洗漱過了才躺倒在床上。
這些個同窗說起這話也是有因由的,哪個不知他還沒定親,院裡俱是官家子,一個個早七早八就開始相看,家裡大人出面給定下對家來,便只有他,該相看的時候逢了母喪,一守便是三年,好容易除了服了,那邊又新進門一個繼母,那繼母的年紀比他也大不了多。
家裡這才送他出來讀書,避過了繼母進門,排在前頭的哥哥們,哪一個也沒有進過書院,全是拜到大儒門下,做親傳弟子的。
可書院也有書院的好處,雖由年紀不同,卻都是經年苦讀,在家卻沒有這樣志同道合的人,待得回去便是縣考,讀了這許多年的書,盼得便是這個時候,同窗除他再沒有童生了。
正逢三年一次的歲考,那頭了秀才名號的也在徹夜攻讀,先把秀才名頭守住了,才能往上應舉,徐小郎的伯父是布政使,正管著這個,人人俱都羨慕他,只徐小郎自個兒知道,他這回再沒勞兩個伯父動筆,只主了夫子寫薦信應考。
每每說起親事來,別個都急了,只他不急,等這趟回去,也不知後院裡那兩個又鬧成什麼模樣,繼母聽聞是大家子裡出來的,不知是否同娘一樣好性兒,他盯著床帳嘆過一回,轉了身子對了牆,隔了木板聽見對面的床吱吱呀呀的,不由紅了臉。
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又都頗知人事,不然也不會動不動便拿小娘子打趣人,既知道些了,手上功夫怎麼會少,隔得二三日便要鬧這樣一回。
船板薄薄一層,哪裡遮得住這些個動靜,徐禮聽了半刻見還不歇,自家身上反倒熱起來,他自來身邊連個丫頭也無,這事雖則聽到一些,又換是學中有人看那些個話本里頭提及三兩句,哪裡如那已經通了人事的,間壁那個家中已經有了通房,呼呼哧哧叫得人耳熱。
徐禮坐起身來點亮油燈,披了薄襖推開窗戶,叫清風吹掉燥意,臉上羞慚,翻開書來,讀上兩句,直點燈到三更,間隔的動靜才沒了。
徐小郎這裡對著清風明月,蓉姐兒那裡也正抱著大白看月亮,傍晚叫人燒了些熱水,把大白整個身子泡進盆裡,大白的兩隻爪子搭住盆邊,任蓉姐兒用皂豆給它搓毛,綠芽站在旁邊一直都沒插進手來:“姐兒,我來罷。”
“你看大白多舒服,它在外頭也沒吃苦頭。”說著又給它洗起毛來,拿大毛巾抱起來擠掉身上的水,大白站起來抖抖毛,再給它撲上蚤子粉,這個澡才算是洗澡好了,蓉姐兒抱著它拿梳子給它理毛:“大白,你再不計跑了,再跑了找不回來怎麼辦。”
大白喵嗚一聲,似是在應蓉姐兒的話,蓉姐兒抱了香噴噴的大白蹭一蹭,這才想起來:“還沒謝謝他呢。”等玉娘跟她說了,她才想直來是原來見過的哥哥,還奇怪呢,覺得他長得不同了。
玉娘掩了嘴就笑:“你還知道美醜了,你喜歡那胳膊上雕青紋九龍花繡的的大漢呀。”
蓉姐兒擺擺手:“那是燕青,我不愛,我愛武二郎呀!”
幾個丫頭俱都笑她,玉娘颳了臉皮:“多大點子的人兒就知道愛不愛的,怪道你娘要把那墨刻本子都收了,性子越養越野,改明兒把你許給天橋上玩雜耍的。”
蓉姐兒鼓鼓嘴兒,玉娘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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