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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大白!”小人兒急了,轉到灶下,才聽見弱弱一聲貓叫,彎腰往灶洞裡一看,大白正伏在裡頭,有氣無力的,睜看眼兒看見蓉姐兒也撲上來,眼睛一眯又闔上了。

蓉姐兒嚇壞了,探手進去把它抱出來,大白身子綣成一團,尾巴都不甩了,蓉姐兒抱了它就哭,滿臉鼻涕淚的找到了沈大郎:“舅,大白生病啦。”

沈大郎除了做手藝,就只有一個愛好,招貓逗狗,從小便是如此,是招來真貓逗來真狗,見著那流浪的野貓野狗,必要舍些飯菜,也不知叫潘氏說了多少回,這個毛病就是改不掉,他見得多了,一抱過大白就動動它的爪子,皺了眉頭:“這腿,怎的斷了。”

☆、第52章 俏 蓉姐午睡偷起敏少年立意科舉

大白的後腿上了夾棍,沈大郎巧手做了個貓兒用的夾棍,拿布密密綁實了,大白頭先兩日還懨懨地藏在灶洞裡不肯出來,後來見好了,綁著棍子也跳來撲去的,一直拿嘴去咬那木棍,想把上頭的布咬下來。

蓉姐兒見了大白斷腿的可憐模樣心疼的緊,不許它動,一瞧見它動就把它抱到褥子上,叫它躺在裡頭睡覺,偶有個蟬聲烏嗚勾了大白去玩,她就板著小臉,手指點著大白:“不許!”

大白聽了這聲,喉嚨口裡嗚哩嗚哩,拖著腿還伏回褥子上,沈家人對蓉姐兒只說大白幫忙捉賊,叫賊人一腳把腿給踹斷了,蓉姐兒心疼的不得了,拎著小棍子在家裡轉了好多天,一瞧見門外有黑影就喊。

玉娘對大白更是盡心,怕它在褥子上臥著熱,到竹匠那兒央求半日,叫竹匠單拿竹條給它編了一方竹蓆子,同它睡的褥子一般大,放在上頭正好,大白甩了尾巴伏地陰涼處,連吃的貓兒魚都剔了骨頭,把肉切得碎碎的拌在飯裡給它吃。

到大白腿腳靈便了,整個身子肥了一圈兒,抱在手裡鼓出一圈肉來,從竹凳子上跳上桌還輕巧,再往屋簷上跳,一個踩空差點兒掉下來。

蓉姐兒抱了大白再去找舅舅:“舅,大白腿沒好,跳不上去呢。”

沈大郎把它抱在身上翻來覆去的看,還是孫蘭娘走過笑一聲:“這樣肥,哪裡還跳得動呢,可不能再叫它吃了。”

朱氏後頭來過一回,拎了各色禮物,布匹釵環一應俱全,都是給玉孃的,原還想拉了她的手說上幾句話,潘氏跟著門神一般在屋外頭杵不動,朱氏有多少話都吐不出口來,只好賠上幾句不是,把自家的兒子罵個臭頭,說甚三杯迷湯下肚失了心智了,從來是老實本份的人兒。

潘氏聽見差點一口啐到她臉上去,等朱氏走了,潘氏颳了臉皮進屋:“好不要臉,死的都叫能說成活的,老實,他要是個老實的,那橋洞下趴的王八都是不縮頭的硬直漢子!”

王家送來的東西一概不要,全給了玉娘,點一點竟有十兩銀子,玉娘要把這錢給潘氏,潘氏趕緊推了手:“這哪裡能沾的,你且收好了,說句不好聽的,便是你尋著了親人,就能顧你的終身了?”

話雖不中聽,道理卻是真的,玉娘被賣的時候才多大,這十幾年過去,家人也不知變得怎生模樣,也許還惦記她,也許早就把她拋到了腦後,尋不著是一說,尋著了就一定肯照拂她,給她說人家定終身了?說不得還得靠著自己,如今能攢著一些往後也好自家養自家。

玉娘想跟兒媳婦學織綢,潘氏倒喜歡她有主意不靠人,又聽見肯於她三分利,意動一番把三分減成二分,玉娘原是奴身,做不得私活,她意思意思收上兩分一來算是壓制了她,不叫她以為主人家好說話就翻了天去,二是總也有個進項,有了這兩分利,手頭鬆快一些,好尋街坊打葉子戲。

玉娘因了這樁禍事倒得了好處,思想一回也不覺得委屈,收拾好待臉上的烏青褪盡了,便日日跟著孫蘭娘去學織綢。

秀娘走時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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