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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靠了狀,徐家這才出來把她趕走。
樊娘這些日子不曾叫徐三老爺沾過身,便是抱了叫他看得著吃不著的心思,待一開了禁,狠狠弄個幾日,也好懷上個孩兒,從此終身有靠;便是懷不上,她住在宅裡,連徐少爺都給趕跑了,哪個還能來動她分毫,天長日久根深蒂固的,便是新夫人進門,也動不得她。
樊娘行院裡出身,原來官家時候那些個規矩體面早就忘的一乾二淨,這個身份不過是她平日拿來自抬身價的,或一哭或一愁,俱有人買帳,可她實不過就是個小娘,平日裡見的不是院裡姐妹,便是三姑六婆,單有那些個行邪術的最愛上得門來。
她是暗門子裡出身,跟那些明著掛燈出牌賣笑的人家又不一樣,只託了是落魄人家的女兒,許還要給自家按上個顯赫的先人名頭,才好引了那些冤大頭上門來捧,不與那些煙花院挨在一處,倒在市井裡坊裡安身。
她恨得無法可想了,便想到原來挨院住著一個師婆,據說下咒最是靈驗,年長些的姐姐們,但凡想要從良的,俱從她那兒買了符紙來,把那合意人選的頭髮指甲跟這道符擺在一處,供了神像,頭七日,日日換了新花樣的供著淨果香品,到第七日上,把這些縫在荷包裡叫那人隨身帶了,便有心想事成的那一天。
那時候正是樊娘青春年少才剛梳弄的年紀,正是院子裡當紅的姐兒,直分看得這些個事,暗地裡還嘲她無人要,想著若是自家要贖身,必有人抬了千金來,誰知道當了小娘再想從良是這樣艱難。
樊娘最想的便是徐三老爺把她抬進門去,正經開臉當個姨娘,有了這個計較,雖一向自認有法子,卻也還是細細留了徐三老爺的頭髮指甲等物,她叫家人去尋個靈驗的師婆回來,下了狠心給她一付頭面,兩錠銀子,約定事成之後還有一錠。
那師婆不意錢財來得如此容易,使了混身本事請神上身,燒紙畫符,拿硃砂混了樊娘指間兩滴血寫了一道符,叫她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行事,又想再敲她一筆,說道:“這個法子,用在仇人身上也是可行的。太太有甚個事全包在老身身上,定叫你符到人除。”
樊娘頭一個眼中釘肉中刺自然是徐少爺徐禮,可要弄到他的指甲頭髮卻不是易事,她沉吟一番問道:“若無此人的指甲頭髮,可還有它法。”
這正中了師婆之意,她把眉頭一皺,顯得十分為難:“此事也並非不可,不過多費些功夫,成事也極不易的。”
樊娘趕緊叫丫頭又拿了一包碎銀出來:“但凡能成,銀子盡有,媽媽請說。”
師婆便道,要拿桃木刻個小人,這個小人須得在極陰之日雕成,上頭刻上詛咒之人的生辰八字,用七七四十九根銀針,日日不斷的扎他的心口,待銀針用畢,把這木頭小人埋到離他近處,他日日呆的地方,這人便會犯心痛病,初時痛上一刻,到最後心疾日深,旁人只以為他是叫犯心疼病死的,再不疑到別個身上。
此計於樊娘不過日時久些,卻是再妙不過,只要如何進院門埋桃木人,倒是一樁難事,之後還須得有人把東西起出來,在月下燒掉,那人便是冥中有靈也尋不到仇家,神不知鬼不明。
樊娘眉頭一皺,拍案定下,又給了那師婆二十兩銀,叫她趁著最近的陰日把事做下,又跟身邊的管事婆子說道:“你把宅裡的丫環人數撿點一番,挑個眼生機靈的出來,咱們送個人進吳府去。”
☆、第62章 靈白貓捉魚供主乖像蓉姐請像觀音
十五這日潘氏帶了蓉姐兒往觀音廟去燒香,因著上回蓉姐兒出痘症,看著兇險萬分,潘氏就又是求神又是拜佛的,把滿天的菩薩拜了個遍,又把家裡供的觀音小像挪到蓉姐兒房裡,就擺在她的床頭,好求菩薩救苦救難。
等上了吳家求了鄭大夫來瞧病,蓉姐兒平安撐了過來,除了眉上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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