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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一匹好的壓在上頭,下邊的都尋常。
秀娘一徑兒忙了幾日,這才有姑子上門,頭一個上門的卻是杏華,她帶了女兒菱姐兒,手上還抱了一個哥兒,才剛兩歲,卻是王四郎一家去金陵才生養下來的。
秀娘知道丈夫回家定然已經添了盆,她們的書信一向不提秀娘蓉姐兒的名頭,哪裡會送到她面前去,卻是知道這事兒,早早備好了金鎖,給他掛在脖子上,逗他叫舅姆。
菱姐兒卻纏住蓉姐不放,一會拎她的裙子看花樣,一會兒又去看她腕上的金銀鐲,蓉姐兒見她年小俱都忍了,待她伸手去摸蓉姐兒頭上的金葉子簪花,她忽的一下立起來:“娘,我去看看弟弟。”
菱姐兒還不肯住,站起來要跟了去,叫甘露一把攔住了:“姐兒吃不吃蜜茶,用不用點心果子,咱們還有一盒子從金陵帶來的糖呢。”
菱姐兒果然坐下,撿了糖吃,又要蒸餡兒點心,又要調的蜜滷子水,過得一會兒又想吃酸梅汁子,兩歲多的小娃娃正是長牙流口水的時候,看見點心饞的很,抱了菱姐兒的腿要吃的,口水沾在她裙子,她一縮腳兒,差點沒把小娃娃踢倒在地上。
茂哥兒被蓉姐兒抱進門來,一眼就看見了,伸了指頭去點,蓉姐兒皺皺眉頭,把兩個娃娃都放到涼床上去,擺出茂哥兒的玩具叫他們一處玩樂,又讓丫頭拿蒸得軟和的點心過來,掰成小塊兒送到他嘴裡。
茂哥兒看菱姐兒踢他了,伸手拍拍他,曉得自個兒是哥哥,拿了布老虎送到他手邊,還比劃著告訴他院裡有隻大黃狗。
菱姐兒年紀雖小卻不跟她們一處玩,只挨著親孃,聽她們說話,杏娘一開口也不提別事:“嫂子,那桃姐兒出嫁,咱們要不要去?”
“這自然是要去的,她總歸姓個王呢。”秀娘曉得杏娘過來沒有好事,果然聽她冷哼一
聲:“倒要陪出多少紅包錢去。”這句恨話一說完又幸災樂禍起來:“該,連本地人都嫁不得。”她自己也嫁在泮水,卻是為著收養她的姨母是在泮水,朱氏防著杏娘,悄沒聲兒的就把親事定下了。
“嫂嫂且不知道,如今那家子悔得什麼似的。”抓了一把巧果,撿那巧果上沾的芝麻多的分給女兒一半,自個兒撿另一半往嘴裡大嚼起來。
她不曾吃過朱氏的虧,可這些姐姐們哪一個不是她作的孽,知道在泮水定了親事,左右街坊一說,再往賣花婆子跟前吐兩句,還有哪個不知道要娶進門的是“蜜裹砒霜”的女兒,連說合這事兒的媒人婆都叫蔣家罵上門,可親事已經定了,總歸要討了來。
蔣家做翁婆的只想著進門就把她彈壓住,不叫她翻了天去,若她真個敢作反,便用個不敬翁姑的名頭休回家去,界時再給兒子尋個好的,也不圖嫁妝豐厚,只要知根知底,是個好的便成。
朱氏哪裡知道女兒還沒進門,蔣家一眾都已經算計好了,桃姐兒還正備嫁,她自傷了嗓子性子大變,年紀越長,原來那份陰沉倒顯得是穩重了,若不然媒人也不會往蔣家胡吹,說桃姐兒是個規矩的,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是個懂事體的小娘子。
朱氏在濼水是這個名聲,梅姐兒當初又嫁的急,難保別個不往那上頭去想,朱氏這才肯把女兒嫁到泮水去,誰知還是吃了虧。
杏娘這話一說完,秀娘倒皺眉頭,要說杏娘不厚道,卻是朱氏作惡在先,可桃姐兒還沒嫁就叫夫家厭棄,想想也總有些不落忍,她不開口,杏娘卻有一籮筐的話好說,先是贊沈家起的房子,後又說沈家的絲坊生意好,一句一句的繞,繞了半日才道:“嫂嫂,我總在家中也無事做,不如就到絲坊給你幫個忙。”
秀娘一噎,知道她無事不登門,原不是閒磕牙,竟是把主意打在這上頭,心裡不由得冷笑,杏孃的夫家陳家,也有兩個兄弟,卻是早七早八就分了家的,討杏娘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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