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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的衣裳上頭也俱是花香。
蓉姐兒磨拳擦掌,別個不知還當她是在家悶了這些日子,要出去賞花高興的很,只甘露急得打轉,夜裡還是她守夜,才鋪了床就勸:“姐兒,咱們還是告訴太太罷。”
蓉姐兒坐在羅漢床上拿被子罩住全身,只露出一張雪白的小臉,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來,點點甘露的鼻子:“你敢!”甘露真的不敢,她還從沒見過姐兒生這樣大的氣,只好當個捂嘴啞巴。
等到了日子,蓉姐兒一早便爬起來,她往日裡最愛賴床,何況今兒外頭還這樣陰,冷風夾了水汽卷撲著窗戶,連學裡都放了假,院子裡的百草似一夜之間經了冬,全蔫蔫的叫霜打過,只臘梅枝條越來越壯,花苞兒精神的很,遠遠就能聞見風送來的一陣幽香。
蓉姐兒透過頭髮,額上戴了寶石壓妝,後頭插了赤金壓發,通身是紅,外頭拿刻絲暗紋的紅鬥蓬一罩,還惦記著要把撣子帶過去,似模似樣的告訴甘露:“這個抽人可疼了,我瞧見過的。”一抽就是一道紅印子。
甘露只覺得頭皮都麻,苦苦拉住了勸她:“姐兒饒了我吧,太太不得脫我一層皮!”
末了還是沒帶,撣子太長,便是拿鬥蓬裹住了,坐上車還得露餡,蓉姐兒戴了軟香頭羊毛的手套,穿了羊毛小靴子,裹得嚴嚴的往吳家去。
到堂前吳夫人正等著,一口一個親家的叫個不住,蓉姐兒問過安就不則聲,秀娘只當她大了知道羞了,心裡還喜她不言語,看見吳夫人衝她使眼色,知道她有話要說,放了蓉姐兒到花園子裡頭去剪梅花。
吳夫人特特使了自個的丫環跟了去,甘露扯住蘭針落後一步,叫人一邊一個迎到兩間耳房裡吃茶,蓉姐兒一路拿了竹剪子,也不剪梅花,撿最粗的老柳枝剪了一枝下來,去了手套兒捏在手裡。
丫頭走到九曲橋邊,遠遠立住了,蓉姐兒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徑直往假山走去,看著洞口才踩出來的軟泥腳印子,眯眯眼兒,長眉一皺,邁一大步走了進去。
徐禮還未迎上來,就實打實的吃了一柳條,“啪”的一聲抽在他的綢襖上,抬眼就看見他念了兩天的妞妞,正瞪圓了眼睛立起一雙濃眉,舉著柳枝指著他的臉。
“我真沒有!”徐禮漲得滿面通紅,連連搖手,他一往前蓉姐兒就後退,才退了一步,徐禮便不敢再上,這付模樣也不知道她聽了多少編排他的話,心中一急,口不擇言:“在你之前我再沒有看過別個!”
說著把怎麼撞著了,又怎麼賠了禮一樁樁都說明白,蓉姐兒鼻尖臉頰紅通通,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看見他要上前,又是一柳條抽過去。
徐禮立定了,覺著這一記比才剛那下輕的多,嘴角一下子扯開了笑:“你沒告訴你娘,是不是心裡信我?”吃她的打,總好過叫王四郎來打他。
緩了兩天,王家要鬧早就上門來鬧了,既無風聲,便是蓉姐兒瞞了下來,徐禮叫那一柳條抽暈了,此時才想起這一節來,喜得嘴巴咧到耳朵根,雖叫她打了,心裡卻跟灌了蜜一般,湊過去低聲問她:“妞妞,你心裡也信我的,是不是?”
說一句就往前挪一步,山洞子裡全是灌進來的涼風,看見她縮了肩,也顧不得柳條,上前一步幫她把兜帽拉好,又拿手去捂她的手:“涼不涼,我給你捂捂。”到這時候才曉得什麼叫不辭冰雪為卿熱,別說是冰雪,就是冰砣子,他這兒也敢脫了衣裳抱在懷裡。
蓉姐兒甩了他的手,拿柳枝頂住他的胸膛,怒目圓瞪,一個字兒也不說,還是不肯理他,徐禮又急起來,把心裡想了百來回的話拿出來賭咒發誓:“我這輩子便只待你一個好,若騙了你,叫我下十八層地獄,這輩子都考不了舉,你若是還生氣,再打我兩下便是。”
滿以為她聽了會羞會高興,誰知道他不說倒好,一說完這句,當胸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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