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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虞其實對這種能夠為國家大義獻身的人很敬佩,葉虞在古代呆了這麼久,雖然難以理解他們這種思想,可能現代人人情冷漠,也可能那種家國大亂已經離他很久的關係,但這些並不能阻止葉虞對這樣的人的好感,當初南宋戰亂,他會那麼出力,未嘗不是這種感情在催動他。
但即使如此,如今一個病弱少年都有了這樣的覺悟,這個國家已經危亡到這個地步了嗎?那外面燈火璀璨的歡騰景象都是他的錯覺不成嗎?
“既然如此,你的病,恕我無能為力。”病人自己不配合,葉虞即使有心救治也救不回來。
此刻三人才方驚醒,郝連春水看著好友有些微紅的手背,看著葉虞有些敵視,卻並未開口。
顧惜朝更是直接拉著自家兄長後退了一步,這救人還救出問題來了,他雖然不學醫,卻也看得出那蘇夢枕必是身患重病,他家兄長都救了他,打他一下又怎麼了?
“郝連你不必如此。相信顧先生並不是故意的。我的病從襁褓裡就有了,顧先生不必自責。”蘇夢枕感受著手背的疼痛,這種疼痛很新奇,他雖然每日都受著疼痛,可爹爹疼惜他,師父憐惜人,朋友更是連碰都不敢碰他,就怕他出了什麼事。
方才還是顧兄,現下就是顧先生了,顧惜朝決定改變要和郝連小侯爺交好的初衷,能有這樣的朋友,不必深交。
天知道蘇夢枕只是對顧宴醫術高超的尊稱而已,往常他病發作,不修養個倆三天,根本不能下床,現在雖然躺著,可他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葉虞方才觀蘇夢枕是孃胎裡帶的病根,可他施針後把脈卻發現又有些細微的差別,這病症似乎並非先天之症,更像是幼小的時候受了極重的內傷,當初定然是有高手護住了他的心脈才使他活到了如今,可……也只是護住了心脈而已。
五臟六腑,都脆弱得可憐。
本為遊玩的高興事情,最後顧惜朝回去的時候卻憋屈得很,就算葉虞在回家的路上給他買了鯉魚河燈,他也只是稍微高興了會兒。
既然來了汴京,葉虞也不打算很快就回臨安,說是來遊玩,必定要遊玩一番。
汴京城還是有好些玩樂的場所,葉虞這具身體長得嫩,雖然已經二十有四了,與初初十三的顧惜朝站在一起,妥妥的兩兄弟。
是以兩人遊玩得還是很開懷的。
不過再好玩也總有玩夠的時候,顧惜朝自從那日河燈祭之後就想回臨安了,葉虞一提,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打包行李了。
雖然呆的時間不多,但倆人還是買了不少東西的,打包起來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可萬事總有例外,本都綁好行李要出城了,卻被郝連春水攔住了去路。
今日的郝連春水一身勁裝有些凌亂,手裡提著的長槍竟然還滴著血,白馬騎得飛快,差點便撞到了兄弟倆。
郝連春水連忙拉住了馬韁,連馬都未下,急促道:“顧先生,對不起,事急從權,得罪了!”
他作勢要拉起葉虞的衣襟讓他上馬,可葉虞這人他微微有些潔癖,郝連春水這般的打扮,除非是瞎子,不然定然可以看出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惡鬥,身上還殘留著濃重的血腥味。
葉虞帶著顧惜朝提氣往後退了三步,道:“這是何意?”
郝連春水看一抓不行,便知道以他的武藝,如若不是能夠打動顧宴,否則就算他亮出身份,這人也不會跟他去的:“顧先生,我沒有歹意的。當初遊船上的時候我向你道歉,今日真的是救命要緊,但凡有其他的對策,我也不會來找你的。”
“是為了救蘇夢枕?”
“是,顧先生如若應允,他日我定然重謝。”
而顧惜朝一聽要救蘇夢枕,立刻臉色更加難看,悄悄對葉虞說:“兄長,不要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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