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講的是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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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的詞,陳凡並不需要怎麼解釋。
李煜雖然寫的是亡國之詞,但他的詞卻非常的易懂。
正如這裡面的“夢裡不知身是客”,再想想現在的處境……想一想就感覺到不是一般的滋味。
他將自己比喻成為客人,已經算時給予自己極大的安慰。
事實上,他現在的生活,哪裡是什麼客,完全是一個囚犯。
谷戡
而此前南唐的無限江山,分別的時候是這麼容易,想再見到,已經不太可能了。
天上人間。
這裡不僅僅是一個對比。
以前李煜的生活與現在的生活,自然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人間。
事實上。
這個天上人間……卻有更深一層次的含義。
天上人間……現在,早已經換了人間。
現在,早已不是南唐的人間,而是大宋的人間。
一眾學子沒有打擾陳凡,也沒有學子再舉手提問。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詞都非常易懂。
可也正是非常易懂,卻讓李煜的那種愁思,湧入到了他們內心。
他們不知道說些什麼。
因為,很多人沒能體會到李煜這種情境。
但透過李煜的詞,他們又似乎能夠與李煜達到精神上的交流。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溝通。
這也正是詩詞所展現出來的魅力。
“在李煜被關三年之後,也就是978年,這一年七月初七,正是李煜的生日。李煜創作了一首新詞,叫做虞美人,創作完畢,李煜還令歌妓唱出他的新詞,一時聲聞於外。此時宋太祖已經去世,由他的弟弟趙光義即位。趙光玉聽說了此事,就命人賜了一杯毒酒……”
講到這裡,陳凡也是不由得一嘆。
有的時候。
當詞人所作詞作水平太高的時候,往往讀之也會受到他的影響。
正如讀陸游的詩,會被陸游的愛國之心所感動。
讀辛棄疾的詞,會被他豪放的氣勢所震撼。
讀李清照的詞,會被其生活中的一滴小事而悠然一笑。
現在讀李煜的詞,更是會被李煜亡國之後而生起無數的無奈。
“陳凡老師,也就是說,這首《虞美人》成了李煜的絕筆?”
“可以這麼說。”
“那……”
不需要學子再說,陳凡已經在黑板上再次寫了出來: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就是李煜。
當你讀到這一首詞的時候,他的國家已經滅亡。
不。
不只是他的國家。
連他,也被毒酒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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