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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休得莽撞。”
贏柱一聲輕呵,身後已是抽劍在手的秦國儲君立時就止住了腳步。受到如此羞辱,兩隻眼睛裡就像是快要噴出火來似的。
事實上贏柱也是有點惱怒,什麼叫一旦理政便是引火自焚掘井自溺,堂堂秦國儲君又豈是其眼中如此不堪之人。
“先生剛才所說,此來是欲救秦國於水火,敢問這水火之勢從何而來?”
強壓下心中的不悅,贏柱臉上依舊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可心裡面已經暗自打定主意,待會面前這個口出妄言的狂徒若當真只是譁眾取寵危言聳聽,那麼自己怕是要破例讓人將其打出門去。
見秦王動問,蘇秦這才將那雙永遠睡不醒的小眼睛睜起來,胸膛亦是挺了挺。
“敢問秦王如今是以蘇秦何種身份來請教。布衣白身有布衣白身的答案,客卿有客卿的答案,然輔國自有輔國的答案。”
“布衣之言何如?客卿之言何如?輔國之言又何如?”
贏柱挑了挑眉頭,不假思索的便又問道。
蘇秦聽罷輕輕一笑,很是倨傲的回應道:
“客卿之言,秦能以一力拒兩國。輔國之言,秦可獨霸六國,天下莫敢不從。”
“那布衣之言呢?”
話音剛落,還沒等贏柱開口,身後的子楚便有些輕蔑的問道。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不料此刻蘇秦卻是仰頭大笑,笑聲甚至驚動了外面的執戟郎探頭來檢視。
“先生何故大笑?”
“是啊,這布衣之言又當何如,汝不言卻又反笑,莫非剛才只是些狷狂之語!”
子楚此時已是處在怒氣爆發的邊緣,贏柱臉上亦是十分不悅。面前這人,當真是個狂生耳。
“哈哈哈……哈哈哈哈……布衣之言……哈哈……哈哈哈……布衣之言……”
前一秒笑的即將斷氣的蘇秦下一秒驟然間止住了癲狂,而後表情變得異常嚴肅。
“布衣之言,那便是吾得百金而歸,長則五年,短則三年,必率六國聯軍數百萬之眾前來函谷扣關,待到那時,不知秦王又能何如?”
蘇秦字字鏗鏘,居然有種無法言喻的穿透力,聽得此時堂上兩父子背上冷汗津津。
“先……先生請坐。”
這時候的贏柱見蘇秦能迸發出這種氣度,臉上的慍怒也收了大半。角落裡那個識趣的內宦趕緊小跑著上前來,引其坐於左側偏席。
主位之上,六十多歲的贏柱雙手握於胸前,腰身微微下壓,很是鄭重的說道:
“先生,請教於孤……”
見身為秦王的父親都拱手作揖了,身旁的子楚也只能跟著拜下。
蘇秦連忙起身還禮,自己的姿態也重新擺到正確的位置上來。
“剛才草民言語失當,還望秦王與公子海涵。不過話雖刺耳,卻並非虛言。”
“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秦王再度拱手,這下蘇秦可就不敢當了,急急避席而出,重重回拜了下去。
“草民自以為,如今秦國對外潛在的禍患有三,此三項皆為水火之患,若不消除,恐有覆國之險。”
“孤願聞其詳。”
直到這個時候,蘇秦才算真正開啟了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開始滔滔不絕的闡述其合縱連橫之術。
“秦之禍患一乃在上黨,自孝文王派遣甘茂攻破韓*國宜陽起,兩國便圍繞著上黨地區展開了長達十數年的拉鋸戰,這裡面最大的阻力其實並非韓*國,而是趙國。
上黨對於韓*國而言,其實只是塊有名無實的“飛地”(與孤懸在外不接壤的國土),無論是水路或者陸路都不與韓*國接壤。如今形勢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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