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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剛才明明說好的……”

“剛才我說什麼了?”

未待馬喜把話說完,孤夜就插嘴反問道。

“你說你胸襟很寬廣……”

“是啊!這話我的確說過,可我胸襟寬不寬廣跟他們兌現賭約有什麼關係?”

孤夜攤了攤手,無辜的眼神環視著眾人。

“你……你無恥。他們既然已經交出了身上所有錢財,可你還是不肯罷休非要他們脫光衣物跪下學狗叫,就衝你這得理不饒人,心胸寬廣四字又如何捱得上邊。”

伯當認為自己剛才是被戲耍了,所以此刻幾乎是指著孤夜鼻子開罵了,前一刻的溫文爾雅現在幾乎淡然無存。

“嘿……我就納悶了。起初是他們兩個挑釁在先,遂對賭在後。而今賭輸了不兌現賭約,反倒是我成了無恥之徒?

敢情我賭輸了就得大把錢財拱手相送,而他們輸了就賴賬。且我這個贏了的人還要廢除賭約,不然就顯得心胸狹隘。

這天底下哪裡有這樣道理,是不是儒家弟子最拿手的就是這種道德綁架?”

孤夜也算是看明白了,剛才被當眾公佈了斬首數量後,應該在特定區域內名氣升得有些快了,而面前這兩個儒生肯定又是來把自己當墊腳石刷聲望來了。看來確實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金銀俗物算什麼,於自身尊嚴相比,那皆是糞土。你要他們當眾脫去衣物下跪學狗叫,那便是在鞭笞其靈魂。若是他們真的被逼無奈照做了,你讓他們有何臉面去面對他們的父母妻兒,難道你忍心讓他們的子孫後代身上都揹著個曾經裸身下跪學狗叫的先人嗎?

在你提出這樣賭注的時候,那便是其心可誅。殺人者,死則死矣,可你卻還要誅心,不但誅他們的心,還要誅他們子孫後代的心!

只不過是一場意氣之爭的小事,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說,為何要做如此歹毒之事!”

儒生伯當火力全開,那條舌頭就跟開了掛一樣都不帶停頓的。不只孤夜的腦袋,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被這套犀利的言辭和貌似合理的道德邏輯給洗得有點暈。

而受影響最大的還要屬那方臉大漢和高顴骨年輕人。這兩位仁兄此時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想起自己剛才一度曾想妥協的。可經過伯當一番分析下來,居然還有那麼嚴重的後果沒有考慮進來。

還脫嗎?當然打死也不脫!跪嗎?絕對寧死也不跪!為了家中妻兒以後能夠抬起頭來,今日哪怕是自刎當場也不能受這樣的屈辱!

兩人相互確認了對方的心意,從其眼神中都可見到如在戰場上才會出現的絕然。

“佩服佩服……這位……哦,伯當兄是吧。剛才那番慷慨激情的言論,說實在的,若不是我最後反應過來,險些就真信了你的鬼話了。

當然也得承認,你所言的後果或許有很小的機率會發生,但這並不能成為賴賬的理由吧。

其實你把這事情發展的順序給弄反了,或者說是把概念先給偷換掉,從而誤導大家。

首先,賭約是建立在雙方共同認可的情況下,並不存在任何脅迫。他們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其心貪婪。再者,對賭輸了之後,履行賭約是誠信問題,所謂人無信而不立,是否要做個誠信的人,選擇權在他們而不在我。

至於我的心胸寬廣與否,寬容與不寬容是建立在他們履行賭約之後的事情。

伯當兄要先讓我寬容,那是否得先確定一下他們是否決定做個誠信的人。若是他們都做了背信棄義的小人了,那我今日寬容小人,以後又拿什麼來寬容君子?”

孤夜所言句句打在七寸之上,總結起來意思就一句。你們他孃的好歹得做個樣子出來老子才好開口制止選擇寬容吧。若是現在聽這傢伙在這裡嗶嗶兩句事情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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