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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水的時候,不料角落邊上一個大鬍子就率先叫喚了出來。
“十五個銀餜子……”
叔恆喊得很大聲,可是報出的價格卻是很沒有底氣。可是現在能拿得出手的就這些了,再多他也出不起啊。
後面的贏昊剛抿了口酒還未吞下肚,突然看到自己手下的大鬍子居然冷不丁的竄了出來,一口酒水噗的一聲差點沒噴得蘇秦滿臉。
“臥槽,這傢伙發什麼神經!”
正想發火,卻是看到那個死傢伙也望了過來,臉上居然還帶著一副快來表揚我的表情。
“什麼鬼,這傢伙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贏昊捂著額頭很是為難避開雲水仙飆射過來帶足殺意的目光,如今這情況還真是不怎麼好解釋。
叔恆這個大鬍子說是腦筋錯搭倒也冤枉了。自家公子近來與雲水仙眉來眼去的他也是看在眼裡的。既然對方早晚都是要成為公子的女人了,那麼如今這副影射主母的春宮圖又如何能落在別的男人手上,若是真發生了這種事,那麼豈不是自己未來的主母有可能每天晚上都要被某一個人思想褻瀆。
於是乎,這個忠心的手下見場上居然沒人出價,便自以為大家都是自持身份。那也就是說這副圖有可能還會回落到常威手中,思及至此,叔恆也就當了這出頭鳥。
就像是如今窗外的春雨,沒落下之前都是挺壓抑的,可一旦有雷乍響,那必定是接連不斷傾瀉而下。
所有公子哥心中慾望在無法得到宣洩的情況下就挺壓抑的,而大鬍子的出價便是這春雷。雷霆攢動,天水落下,此時此刻的叫價聲很是連綿不斷滔滔不絕。
“老子出二十鎰黃金。孃的,十五個銀餜子也好意思喊出來。這傢伙是誰,如此低價,豈不是玷汙了我心目中的女神……”
“屁!二十鎰就很多嗎?老子出五十鎰,話我放這裡了,今天誰也別想跟本公子搶……”
“王麻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爹不就是個破城守麼,還想以勢壓人不成?
我出八十鎰黃金……”
“一百鎰……外加三十匹布……水仙姑娘的春宮圖我勢在必得……”
此話一出,臺上的雲水仙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不是已經解釋過畫中人並不是自己了麼。殊不知,一個女人是永遠無法猜度一個男人內心的,他們可以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遐想,無視一切得連自己都欺騙並任其沉迷其中不想自拔。
臺下坐著的孤夜呆住了,同時他身邊的兩個傢伙也暈暈乎乎好不到哪裡去。這只是一張春宮圖而已,哪怕是用了最貴的紙,最好的原料,外加十幾個時辰的精力,可與動輒上百鎰黃金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錢是如此的好賺,這時候什麼田地牲口媳婦兒,從前看似遙遙無期的東西現在卻有種觸手可及的感覺。
臺下三個土包子如此,臺上的三王子亦是如此。現在手上這副《老樹盤根圖》的叫價已經是兩百零三鎰黃金了,而今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很不真實。要知道城外一畝上好的水田也才十鎰金,也就是說孤夜那小子隨便畫上一幅圖就能換來二十畝的好田。
想到這裡,常威已經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他載著滿滿當當的金銀珠寶回到王宮,當著自己老爹的面全倒在他床榻上的場景了。
“呵呵……呵呵呵……”
常威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完全沒有發覺身邊雲水仙投過來的鄙視眼神。而公子丹此時也很是鬱悶,只因為剛才自己那麼多錢砸出來的聲勢,現在居然還沒有人家一張春宮圖來得轟動。
就此下臺吧,又顯得很不甘心。不下臺吧,杵在這裡當陪襯的確也挺尷尬的。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望春樓門口此時傳來的騷動很快就引起了堂中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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