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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聲若鬼泣,其勢如奔雷。一群不要命只想殺一個賺一個,殺兩個賺一雙的傢伙,自他們從黑暗中出現的那一刻便註定了將會是一場不計成敗的絞肉戰。
就在大多數東胡兵還沉溺在用隨手抓過來的東西剷雪滅火的時候,孤夜的箭,蠻九的矛都已經脫開了手。
粗細兵器無所謂威力孰強孰弱,二三十步的距離加上衝鋒的速度,只要捱上了就是個死。只不過箭矢的角度還是要刁鑽些,像脖頸這樣的毫無防禦措施的地方就是其最好的瞄準目標。有人說,弓箭在遠距離攻擊上才佔據優勢,只需被拉到十步內的貼身距離,基本上就會成為人家屠刀下的砧板任人砍剁。
而事實是孤夜手中弓箭在近距離的發揮上,凌利程度更要勝那刀槍劍戟三分。以三甕硬弓的張力,為求更高的射速此時並沒有被拉滿過。
刀未及身,孤夜已是連續射出四箭。正常意義上的三箭連珠與此刻的四箭連射聽起來好像只差了一箭,但在難度上便是天壤地別了。更別說此刻是連續射向幾個方向,且還是在奔跑的過程中。
箭矢從前面東胡兵忙亂的間隙中穿過,徑直射向距離劃定區域最外圍的幾個人。箭箭封喉,皆是必殺。目的在於面對接下來的衝擊絞殺時不至於讓他們把訊息過早的傳遞出去。
孤夜很清楚自己身邊這些人的狀態,被激出來的血性是有時間限制的,而整個行動計劃能否成功亦是在乎時間差的精準把控。所以他每一箭的目的都是在儘可能爭取更多的時間。
與孤夜同時發動攻擊的蠻九可就沒有考慮那麼多了,胸中一直憋著口惡氣的他投擲出去的短矛只為殺人,且還要殺得痛快,殺得對方膽寒。穿著燕軍普通制式片甲的東胡兵在面對呼嘯而來的短矛時,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強大的動能在輕鬆破開甲冑防禦的同時,更是將對方整個身體給帶飛出去。
兩柄短矛剛擊中目標,左右手上又是從背後抽出兩柄在手,而這時候一百多號人已經像失控的馬車衝入人群般開始了絞肉機模式。
短指之痛,去履之辱在此刻完全被爆發出來。一個雙手都纏著短劍的燕卒,在距離自己選定的目標還有五步遠的時候便已高高躍起,雙臂交叉左右一撥,那個手上還提著木鏟的東胡兵大好頭顱卻是被幹淨利落的切割下來,臉上錯愕的表情更是還來不及收斂。
另一個方向,一個燕卒下劈的長刀剛剛當頭落下,便被及時反應過來的東胡兵給躲開,刀鋒重重磕在地上崩出一道口子,手上纏著的布條驟時被扯開了許多。自知再也握不住刀柄,這廝乾脆猛然揮臂,將那柄長刀徹底甩飛出去。剛剛僥倖躲過一擊的東胡兵那能想到對方如此不安套路出牌,還沒過上兩招就把自己的武器給丟過來。混戰之中,丟了武器意味著什麼當過兵的應該比誰都要清楚,可眼前的燕卒就還真如此做了。於是,這個東胡人胸前被狠狠的戳了一下,不過由於力道太小,在磕飛了兩塊甲片之後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實質性傷害。
猛咳了幾下之後,怒極了的東胡兵反撿起長刀,眼神中就跟看個死人一樣盯著沒了武器的燕卒。嘴角獰笑,長刀上揚。可所有動作註定了僅僅只能止於此了。
箭矢破空而來,帶著一點寒芒直接點在了東胡兵的眉心之上。狼牙箭的兩排鋸齒,在強大慣性的作用下將整個頭蓋骨給掀飛了一大塊出來,如同豆腐的腦組織在倒地的時候甚至還在有節奏的律動著。
這個自以為必死無疑的燕卒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有些發愣,說到底也是個剛入伍不久的新兵,哪裡見過這等血腥的事物。剛才的不顧一切,也只不過是一時心頭被人鼓動湧起來的血勇,如今卻是有些清醒了。
“混賬!你傻站著幹什麼沒有了武器,你就不會殺人了是吧你還有手,還有腳,哪怕是用牙齒咬,都要給我咬下東胡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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