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同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九章 蠻十娘,夜主咸陽,老米同志,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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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城外,有一個不算太大的村圍。繞著山往下的小溪從村中穿淌而過,水邊的大槐樹對面,曾經住著那麼一個小姑娘。雖然父母早逝,可卻有一個非常疼愛她的兄長。
小女孩很是嘴饞,總愛惦記別的孩子手上那點東西。而每次兄長也總會鼻青臉腫的給她帶過來。
那一天,村東頭石碾邊遇到一個老頭,人家告訴她很有學儒的天賦。於是乎第三天的早晨,兄長笑著將她送進了陽鳴先生的學堂,自己卻回頭踏上了前往令支寨的路。至於那兩進兩出的祖宅,也從此不再姓蠻。
三年之後,當小姑娘興奮的拉住兄長滿是老繭的手說自己可以去薊城讀書時,那個被東胡人滿山追殺好幾次,險死還生都沒有流下一滴眼淚的男人,卻是咧著嘴笑了又哭,哭了又笑像足了一個還穿著開襠褲的蠢孩子。
終於,女孩如願以償踏上了求學路。臨行前兄長把老蠻家唯一留下來的吊墜塞到了她手裡。
至於什麼傳男不傳女的規矩他才不在乎。因為東胡人越來越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便宜了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崽子。
安平城的天太小,薊城的天很大。就連那拉車青驢都要比自己看過的顏色都要青。牆很高,門很寬,街上走的人都長得很好看。
青澀的年華,懵懂的少女心。很快的,她在學院裡就遇上了那個風度翩翩的他。
男人長得非常英俊,談吐文雅風趣,總能夠將女孩逗得很開心。
男人很溫柔體貼,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不知不覺間女孩很快就淪陷了。她很開心,這是除了兄長之外第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異性。
女孩覺得很幸福,但是卻還不敢在信中提及到。兄長隔段時間送過來的銀錢也沒有花銷的地方,因為男人對此已經承包了一切。
她已經完全信任了這個男人,甚至達到了可以將存還給兄長的錢交予保管的地步。當然,若是沒有走進那扇大門,一切或許應該會向著最為美好的結局發展。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男人說要帶女孩去一個地方。那裡有他的朋友和兄弟,想把她介紹給他們。
女孩很高興,精心打扮了很久,甚至還戴上了兄長送的那塊家傳玉吊墜。她曾經聽人提及過,說若是一個男人肯將你介紹給他的狐朋狗友,那麼就說明那個男人是真心喜歡她,想娶她的。
可是結果並不是女孩所認為的那樣。她只記得當時被灌了很多酒,最後徹底神智不清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束縛在了一張大床上。最令她恐懼和羞恥的是,此刻自己居然是不著片縷的,且身體也是呈大字型的被捆綁著。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此刻正有一個男人舉著一盞大油燈,眼神如同林中飢餓的野獸一樣,正貪婪的俯視著自己。
女孩大聲呼救,竭力的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然而滾燙的燈油就那樣一滴滴,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幾乎瞬間就能燙出一個燎泡出來。
疼得撕心裂肺的女孩不斷掙扎,可這注定了只能是徒勞。那個陌生的男人終於壓了上來,一把就在胸前撕咬下了一塊肉。
滲入骨髓的痛終於讓她將右手掙脫了出來。求生的本能使其迸發出全身力量狠狠的朝男人頭上砸去。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來得及落下。伴隨著又一陣劇痛,咔嚓一聲整條手臂便從中間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或許是由於女孩的反抗更加激起了男人施暴的慾望。一塊塊肉被其生生咬下來,而身體內部的撕裂感更加讓人生不如死。
女孩不知自己到底經歷了多久的折磨,她只記得當自己的意識漸漸渙散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是那個鼻青臉腫笑著給自己塞酸棗的兄長。
許是迴光返照吧,最後的彌留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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