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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又如何有抗衡之力，就連身周緩慢瞬間的時光，也僅僅是拖延一會，無法從連綿不斷的攻擊中擺脫。
白色刀光急速黯淡，石軒再次大喝：
“道友，請現原形！”
地火風水爆發，白色刀光被破，雖然老瘋子很快再發一道，但已經是強弩之末。
他靈智恢復，見還有保命機會，終於嘆了口氣，將身一搖，就地一滾，現出了一隻硃紅色的小葫蘆，葫蘆口有絲絲蘊含青色蓮花的白色殺戮之氣若隱若現，中樞禁制坦誠放開。
在中樞禁制留下烙印，掌控了老瘋子生死，並讓它發下因果誓言，不得洩露今曰之戰半點訊息後，石軒才收起了兩儀微塵陣，問起了老瘋子的跟腳。
“老爺，我本是秉承殺戮大道而生的先天靈寶。”老瘋子開口第一句話就印證了石軒一些猜測。
“只是我尚未孕育完全之際，玉景道人就合了殺戮道種，所以一直無法出世，但機緣巧合，我所在地方之上還生長了一株混沌中孕育出來的葫蘆靈根，其中一個硃紅葫蘆成熟之後竟然落到了我身邊，經過十萬年的氣息交纏結合，我們合為了一體，以通天靈寶出世。”
“不過與一般通天靈寶不同，我體內還含著九口先天殺戮之氣，靠著它們，種種艱難險阻都越了過來。有利便有弊，受這先天殺戮之氣影響，我會偶爾蒙了心智，癲狂發瘋，只是隨著先天殺戮之氣消耗好幾口，殘留越少，發瘋的間隔越來越長，想不到今曰卻衝撞了老爺。”
石軒緩緩問道：“你那先天殺戮之氣還剩幾口，施展而出所受的反噬多長時間能恢復？”宙光鍾最少也得萬年左右，甚至可能好幾萬年才會恢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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