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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象現在的總工會會長,黨部副主任,農會會長,都是他從基層挖掘出來,一步一步培養起來的。”
“唉,就這點,我最怕了,開發隊的局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我還真不敢輕動,生怕不得其人。”蔣經國搖頭說,其實他早想提拔幾個人,但一來沒什麼位置,二來他根基未穩手上也沒有更多的人員。
“哎,經國,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莊繼華輕輕拍拍他的肩頭:“這用人呢,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用的個個都是幹才,所以呢,要敢用,再看他們的成績;另外就是人盡其才,不要有派系之見。”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黨人才不少,可派系更多。”陳銘樞若有所思的說:“我黨的弊端就在這裡,寧用奴才,不用人才。”
嚴重給蔣經國倒上杯酒:“慢點吃,慢點吃。”對蔣經國,嚴重有種說不清出東西。論輩分,是他的晚輩;可論政治立場,卻是他對手的兒子。他欣賞他的衝勁,卻也警惕他是否另有深意。
“真如這話真是一針見血,”嚴重放下酒瓶鄭重的說:“民國以來,我中華名義上是個國家,實際上,各地割據,藩鎮橫行,內戰不休,國家曰益衰弱,民眾曰益貧困;究其根源就各地長官以私利害國家,若大家都有一顆公心,天下瞬間即可安定。再看我黨,內部派系林立,彼此攻伐不休,所用之人,均黨派私人,而不論品行,長此下去,我黨危矣。”
房間內有一絲尷尬,蔣經國明顯感到嚴重在指斥蔣介石,可轉念一想不對呀,這話好像連鄧演達陳銘樞也塊套進去了,側目偷窺,果然鄧演達和陳銘樞神色有些不愉,他們長期結黨反蔣,嚴重這話等於也在批評他們。
蔣經國有些不解了,嚴重與鄧演達他們的關係不是挺好嗎,怎麼連他們也一塊批呢?莊繼華左右看看,這個嚴婆婆也真是,嘮叨起來就啥也不管了,不過這可能也是他心境的真實反應。
大革命失敗後,大多數黃埔背景的有三條出路,要麼選擇跟蔣介石,要麼選擇跟gcd,要麼追隨鄧演達,組建第三黨。可嚴重不是,他選擇了隱居,自己跑到廬山買了塊地,蓋了幾間房,當起了隱士。後來聽說鄧演達出事,這才為救好友出山,其實他內心裡挺煩這種黨派之爭。
嚴重有感而發,發過之後才發現桌上的人都有些尷尬,這才感到不妥,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悶頭喝茶,他的酒量不高,很少喝酒。
“老師這話對也不對,”莊繼華將酒杯落在手上玩弄,思索著說:“人姓就是這樣,人之初,姓本善;其實是不存在的。就算說人人都以公心吧,這個公字就很難說了,每個人對公的理解不同,gcd人認為公就是gc主義,我黨人士認為公就是三明煮義。為這不同理解,爭鬥不休,可能說他們是錯的嗎?恐怕很難。”
“為了保證政令通行,上級長官必然使用與他有相同見解的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能說那些沒有被吸納的沒有才幹,也不能說那些被吸納了的,沒有才幹。當然明知品行有問題卻仍然提拔使用,這就有問題了。”
“文革這話是持平之論,”陳銘樞點頭表示贊同,他笑笑說:“你這有點那個胡適先生所說的少談點主義,多做點實事的意思。”
蔣經國卻搖搖頭:“陳前輩這話我不是很贊同,主義不對,如何能達成國富民強?我在蘇俄十幾年,自信對gc主義的瞭解不下任何一位gcd人,馬克思說得挺好,可實際呢?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至少蘇俄的gc主義不是馬克思說的那樣。所以我現在堅定支援三明煮義,就說渝城吧,三明煮義建設就很好,如果能剜除些毒瘤就更好了。”
“經國說的是黃賭毒吧,”嚴重心裡暗笑,就在他進門以前,莊繼華還不肯承認這是三明煮義,而承認這是吸取了蘇俄[***]政策的結果,他搶在莊繼華前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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