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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子範。微笑道:“嘿,又見面了!”
張子範捂著受傷的手,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我,顯然在腦海中不停地思索何時見過我。我自然不會跟他解釋的,只是冷冷道:“上車吧!你肯配合的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張子範也是在江湖中混老了的人物,自然知道大勢已去,一臉無奈地頹然低下了頭,被從車裡走來的阿城一把拎起了衣領!
當我們的車隊從這個小區衝出的時候,幾個小區的真正保安才一臉懼怕地從遠處跑了過來,卻根本不敢阻擋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車子消失在黑暗之中。
車牌我們已經先期摘下掉,根本不用擔心警察會因此抓到我們。但出於安全考慮,我們還是一出路口就重新換了車牌,然後分道揚鑣。阿威說的不錯,這兒離警局實在太遠了,而且事情發生的如此之快,到他們接到警報趕來時,能做的只有替張子範的幾個保鏢收屍。
等我們繞行了很久,重新在許志恆他們一所城郊寓所集中時,已經是半小時後。這條線路是我親自設計的,在跟隨肖世傑時,我們對e市警方的警衛分佈詳細瞭解過。這條路要完全封閉,沒有一個小時是辦不到的。
e市實在是太大了,要想設卡真是件非常難的事。當年我們襲擊肖進的會所時,若非是因為取錢的時間拖太久,馬小寶他們根本不可能擋住我的。但從發生那事後,也讓我們非常重視起線路的詳細安排來,只不過沒想到,這居然會在一年多後用到。
“進去吧!”我一把扯掉張子範頭上的眼罩,把他給推攆進了房間,由於半天蒙著眼罩的緣故,他一下有些不辯東南西北,一下狠狠地砸到了牆上。
“酒量不好呢,就別喝這麼高!”我一把拽過他那臃腫的身子,對阿威道:“替他包紮下手,別說人說我們對老前輩不敬!”
那打在他手的一槍傷得並不重,只是被彈痕擦中了手腕。張子範終於定下神來,倒也沒有我們想像中的掙扎,只是頹然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任由阿威從醫藥箱裡亂翻出點紗布傷藥什麼的替他包紮。醫藥箱這玩意,對這一行來說是必備的。
我親自替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對著他笑了笑道:“喝點水吧,解解酒!”說著我手一抽,已經從他嘴巴里摘出了堵口的一個布團。然後悠然道:“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問。問吧!我會盡可能的回答你,然後等你問完再說我們綁你的目的!”
張子範陰霾著臉,比之剛才在車上倒鎮靜了很多。一張臉也沒有方長的漲紅,沉思了一下,居然嘿地冷冷一笑,陰陰道:“綁都綁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肖萬全做事可真絕,這時候也敢下手。”我向許志恆都是心照的一笑,看來和我們估計的完全一樣,連他自己也以為是肖萬全派我們來的。
“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們可不是肖萬全的手下。”我淡淡道。張子範怔了一下,奇道:“肖堅?”我哈哈一笑,道:“你仇人很少嗎?”張子範有些茫然地道:“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都知道,我張子範已經是個快退休的人了,如果你們不是肖萬全的人,我還能惹得到誰。”
我摸出只煙吸點著了,遞給他道:“這個就不能回答你了!何況我們是誰並不重要。你也確實沒有惹到我們,不過沒辦法,我們找你的碴,有我們的需要。”
張子範臉色一青,恨恨地望了我一眼,還是接下了煙,使勁地吸了兩口,才努力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憤怒情緒,再度望向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次倒輪到我和許志恆都怔了一下,我不由失笑道:“說說看,你能猜對的話,我也許會考慮放你走!”張子範哼哼道:“不用這麼假惺惺的,直說吧,肖萬全給了你們多少。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就是求個財。你們暗花刺頭今天把我抓來,不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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