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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舊樓必然有老舊的樓道,腳踩在木板樓上,吱吱地響,甚至有些搖晃,感覺隨時要散架一般。不止樓道,整座樓都是傾於坍塌的,颱風來襲的日子,我總感動周身的搖晃。我總想,這座樓該有五十年或者更長的歷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鐵皮搭建在這危樓之頂,歲月的侵蝕,讓白鐵皮上的鏽色和這紅磚樓已經渾然一體,兩者完全就是整一個配套的建築。來過這的朋友都受不了風吹來,鐵皮之間嘶嘶的磨擦聲。總勸我搬了吧。但凡朋友這樣說起,我總笑笑,不在此處居住,不知此的樂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傾向,喜歡這種夏暖冬涼。何況,夏天的傍晚,閒躺在閣樓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陽或飄渺的星空,有種搖搖欲墜的氛圍,我喜歡。
“李春春,我說過多少次不要隨便開啟我的門!”
我口中怒吼著,媽的,老子才欠了你幾月房租,不至於要拿我東西抵債吧。難怪剛才絕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來早已經伸出黑手了,唉,這次損失大了,我房間裡也不知道有東西她能看上眼的,ps2?電腦?冰箱?我的av精品收藏?那個心痛呀,不管什麼好東東,落入李春春這淫婦手中,只能是肉包打狗有去無回了。
暈,不是我眼花吧,但見原本凌亂無比的閣樓內,居然整理的潔淨有序,地上簡直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原本堆滿泡麵和發泡飯盒的破桌上已經鋪上了潔淨的藍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瞅著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為豪,一次可以裝上千菸蒂的大號玻璃瓶嗎!
使勁眨晃了下眼,我終於確定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僅是,我根本想不到這種破屋子也可以這麼幹淨清爽的。雖然瞅著一點不習慣。再使勁睜閉了下眼睛,終於確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靠,才夕陽時分,就見鬼了。
“呀,哥,你回來了!”只聽見一陣慵懶卻帶著喜悅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誰?我心頭忽然一陣毛骨悚然。這聲音聽著居然有三分熟悉。莫不成是?
“嘻嘻!”身後一陣銀玲聲響,我只感覺到眼睛一黑,雙眼已經被一雙撲著香氣的溫柔小手給捂住。一個女孩子嬌笑道:“猜猜我是誰,猜對了有獎。”
切,還跟老子來這套,我要認不出你,你還想捂我眼睛,早已經給一下摔飛到牆面上做掛曆了。我掙扎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說思怡,你要來也打個電話吧,這屋子是你拾掇的吧,看樣子來了不是一時半會了。”
思怡哼地把手鬆開,氣嘟嘟地說道:“沒勁,你好歹隨口猜上這麼兩個三個吧。”
我轉過向身去,只覺一陣暗香迎面襲來,一個扎著柔細馬尾,劉海輕垂,肌膚粉白,面上帶著嗔怒的美麗女孩嘟著小嘴氣咩地看著我,然而一雙眸子裡,卻有掩不住的欣喜。
思怡哼哼地盯著我的臉,我唉了一聲,使勁搖了搖頭,道:“我說你怎麼狗改不了吃屎。說你多少次了,不要這樣水汪汪地盯著男人看。二十歲的姑娘了,矜持一點,ok?跟沒見過男人似的,我臉上有花嗎?還是我長得像梁朝偉、金城武,知不知道你這樣盯著人看很不禮貌的。”
思怡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隨即哼的一聲,移開一雙輕瞳,哼哼道:“更正,我今年才十八,上個月的生日。還說呢,你做哥哥的居然也不送份禮物來。再說了,我這就德性,我就喜歡盯著你看,誰讓你生得俊。”呵呵,說著思怡自己又自笑起來。
介紹一下,我面前的這女孩,叫路思怡,是我家鄉一鐵哥們暨老同學路勇剛的妹子,因為她哥的關係,跟我也是打小的相識,從小就叫我哥的。還真別說,幾年不見,居然就出落成這水樣了,女大十八變,還真不是蓋的。路家在我們家鄉可是第一大戶,路老爹幹礦二十年,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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