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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在地上碎裂開來。
這下變故忽生,酒吧內眾人都是嚇得一愣,那幾個原來在隅角閒談的女生都是嚇得尖叫。門口一下湧入兩條身著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來,對著錢凱道:“錢總,你沒事吧。”
錢凱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了雙手,就似完全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微笑著:“沒事。”
那白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杯酒潑面,隨即又狠狠捱了一巴掌,被一下打傻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錢凱,好,你打我,你還是不是人!”四處一望,伸手一把抓過我面前的那瓶生力,嘶叫了一聲,狠命那錢凱砸去。
日,那是我的酒唉。
錢凱顯然不是普通人,身子一側,輕輕就避過白綾揮舞過來的酒瓶,一把抓過白綾的左肩,左手用勁,像捏小雞似的卡住了白綾的脖頸,臉上嘿嘿一笑,說道:“看不出你除了床上夠辣,打架也這麼帶勁。”白綾右手懸在半空,動彈不得,更不可能再用酒瓶砸錢凱。只是臉上被氣得通紅。拼命掙扎不已。
錢凱搖了搖頭,手忽然一鬆,藉著白綾掙扎的氣度,向後一推,白綾腳下一滑,一個沒坐穩,一下摔倒在我的身上。要不是我下盤還算夠穩,肯定要被她給帶著摔倒。白綾貼倒在我的身上,那種陰鬱的暗香又撲入我鼻,我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查覺到白綾那柔軟而堅挺的乳房正磨蹭著我的胸。
說實在的,我並不想管這事,因為在我看來,這白綾也只是犯賤罷了,不過不知為何,我對這錢凱更沒有好感,或者只因為我始終認為,男人對女人動武是件丟臉的事吧。又或者是白綾臉上望向我時,眼眸裡閃現的一絲求援的神色和嘴角那絲鮮血讓我有些莫名的心疼吧。
於是我輕輕把白綾推放回座上,緩緩站起身來,對著錢凱說道:“過份了哦!”
錢凱沒料到陌生的我居然會對他說這話,倒是有些意外,上下盯了我幾眼,道:“年輕人,這不關你的事,別來廢話”。旁邊一個穿黑衣的大漢也用惡毒的眼光盯了我一眼,說道:“找打不是,給我滾遠點。”
錢凱的話倒也罷了,這身著黑西服大漢的話卻惹火了我,我性格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於是我哈地一笑,對著那大漢挑釁道:“說我嗎?你來試試?”
那大漢兇光一露,望了錢凱一眼,錢凱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他對我動手。那大漢呼地走了過來,這小小的酒吧內一時劍撥弩張,那些女生和膽小的服務生都是高聲尖叫,紛紛縮向門外逃去。那酒保一臉驚懼,寒聲道:“你們,你們別打呀!”
我冷眼望著那黑衣大漢,一動不動,黑衣大漢終於忍不住,呼地躍步向前,手掌一捏成錘,向我狠命擊來。
低能!我心裡鄙笑了一下。右手一甩,抓過身前的高凳朝黑衣大漢疾甩了過去,那大漢閃避不及,被高凳狠命地擊在小腹部,啊的一聲慘叫。我已經順勢而上,一拳擊在了他的面門上,大漢被我兇狠的一拳百分百擊中。又是一聲慘叫。啊的擊出兩丈開外,捂著面門慘哼不已。面門上鮮血四溢,形狀恐怖。
我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是不是狠了點,因為我已經聽見牙齒的碎裂聲。
另一個黑衣大漢見我一招出手就把他的同伴傷成這樣,內心有些恐慌,啊的一聲,從旁邊的酒櫃裡上抓過一酒瓶,呼地向我揮砸過來。
看你們長得還算有點份量,原來只是體型嚇唬人的,一看那走步就知道這兩人根本沒練過搏擊,怎麼跟我這省少年散打冠軍較量。
一直忘記介紹一下我的一點還值得一提的歷史了,因為父輩世交的關係,我曾經在市少體校練過很多年的散打,教我的那顧師父是個泰國歸國華僑,對泰拳很有研究,所以他教我的散打更兇狠,更有攻擊性。不過由於我初中參加了一個社團,打傷了人以後,我爸就再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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