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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女的嘻笑間,我心頭忽然有些火熱。這一年來,我始終在失意中一退再退,輸得一次比一次慘,任務沒有完成不說,甚至已經到了亡命天涯的地步,但正因為我已經到了最低谷,我不再懼怕自己會失去什麼。自尊、榮耀,使命……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經不再屬於我。我要做的,就是透過自己的方式,去找回我自己失落的夢想,僅此而已。
應付完這群女生後,我去了舒悅所在的補習社,繼續自己的自己英文學習。當心中有了目標,似乎一下又動力十足了。對我而言,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上,不斷地充實自己才是王道。僅管我不知道這樣的努力對我的未來有什麼幫助,但總比頹廢地渡過同樣的日子要好的多吧。
今天是週末的緣故,舒悅的補習課是安排在白天的,所以結束的也很早。當我在收拾課本的時候,舒悅裝作不經意地緩緩走到我旁邊,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哼哼道:“你最近經常沒來上課哦,老見不到你,很忙嗎?”
我總不能說最近忙著陪方藝珍或者跟黑社會的人廝混了,只得點頭道:“是有點兒事,不過會恢復正常的,你看我現在不是來了嗎?”舒悅嗯了一聲,偷偷看了旁邊三兩打著招呼離開的同學,低聲道:“要一起吃晚飯嗎?你最近是不是特別累,我看你都有點兒瘦了。”
看著她關懷的面容,我心中有股歉疚生起,要我承認對她一點沒動過心那是假話,但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候,行差一步就會墜入深淵。再和她過多的糾纏對她絕對沒有什麼好處。特別是因為舒容的關係,使我感覺到如果再和她接近,對她對我都是一種潛在的危險。在對待愛情的某種程度上,舒悅和方藝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女子,對舒悅而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完全依賴,值得託付終身的男子。而我顯然不是這類人。
所以我微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以儘量平靜不惹她反感的語調道:“對不起,我答應了呂存孝父親,今天要去他家監視他看書,我怕遲到了,要不下次再一起吃,好嗎?”舒悅顯然沒想到我會拒絕她,臉上微微一暗,隨即笑道:“也是,呂存孝最近又逃課了。”頓了頓,又道:“沒關係的。還有機會的嘛!”我心中一沉,知道已經傷害了一名女子。
“那一起走吧,這總沒問題了吧!”我點點頭,道:“好吧!”和她一起緩緩走下樓來,除了踢嗒的腳步聲響,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幾日不見,兩人間似乎一下有了一種隔閡。
“再見!”舒悅似乎費了很大的勁,才說出了這個詞。我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輕輕揮了揮手。舒悅似乎想說什麼,忍了忍,最終還是道:“你戀愛了嗎?”我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這方面,女人永遠有天生的直覺,僅管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戀愛了。沒等我回答,舒悅似乎已經從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自笑了一下,再度道:“再見,祝你愉快!”然後快速地轉過身去,向前疾行。
黃昏的柔風輕輕掠起她的長髮。看著她的背景,我心頭有點兒黯然,我的人生決定了。和很多女子,只能是無疾而終。
一小時後,我已經如約到了呂家。這次是呂家豪專門打電話叫我來的,似乎呂存孝這傢伙最近又不怎麼聽話了。當然對我而言,今天就是我等候已久的下手大好機會。
我才一進屋,呂家豪接到手上報告,已經迎了出來,無奈地道:“文老師,又來麻煩你。真是過意不去,你快幫我想個法子吧,我現在頭都大了,存孝這孩子實在太調皮了,老實沒幾天,怎麼又逃課了。”
我勸慰道:“呂先生你別急,我們慢慢想辦法。唉,我也只是一個體育老師,也不能幫他補習什麼。”呂家豪道:“我也不指望他能學得多好了,只要能老實一點,不讓學校老打電話教訓我或者叫我把他領回家就阿彌陀佛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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