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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哥。”
胡戰宇手一抬,示意這些人住嘴,對我道:“既然來了,何不繼續呢?”說著不屑地一笑道:“你不是看見我們這麼多人,怕了吧。”我輕輕搖頭,反問道:“你說呢!”
胡戰宇面色不改,沉聲道:“既然不是怕,那何必要改天呢,當他們不存在不就好了。我原本以為,這對你應該一點影響也沒有的。”
我冷笑:“我不想對你不公平。”胡戰宇一怔,沒想到我居然這樣說話,不由奇道:“你什麼意思。”我環視了眾人一圈,道:“你這麼多擁躉在旁邊替你加油助威,我就一個人,輸了也沒什麼,你要輸了不是很丟臉?”
胡戰宇眼中兇光一閃。望著我一臉無比好笑的神情,最終點了點頭,道:“囂張真也是種技能嗎?ok,別說我不給你讓我丟臉的機會!”說著把軍戎大衣嚯地一掀,露出一身精幹的肌肉。貼身的背心下,這傢伙的完美身材顯展無疑。
所有人都興奮地尖叫起來,知道今晚的好戲上演了。一時間所有機車的車燈都打向我們,把我們附近二十平方米的天地內照得宛若白晝一般。
我喜歡這種感覺。強光的刺激讓我的血脈開始賁張。剛才由於冷風迎面直吹,而導致全身強烈收縮的毛孔也在車燈強光的映照下開始緩解。
鼻端忽然有點兒不太舒服的感覺,不自禁地吸了幾下。肉體在自然界的威力面前總是顯得弱不經風,才這麼咋暖還寒間,自己竟似乎感冒了。安逸的生活總能讓人意志和抵抗力下降,這也是今天我來見胡戰宇的目的。
胡戰宇冷視於我,道:“怎麼,感冒?”我點點頭道:“好象是有點兒。”他倒沒什麼,已經有人叫囂道:“有沒搞錯,臨場來裝病。”我無奈一笑,道:“至於嗎?”
胡戰宇忽然轉過頭去,在一個女子旁邊耳語了幾句,那女子伸手入包,竟然掏出一包紙巾來。胡戰宇接過了,唰地一抖,已經抖開了一張柔軟潔白的紙巾。右手一揚,那紙巾已經飛揚在天。
“你能接到這張紙擦鼻子,就算你贏!”胡戰宇說話聲中,已經猛然一拳,如迅雷般擊向我來。
“好!”我心中的熱血也一下點燃了,居然這麼看不起我,那我也不客氣了。轟地一聲,我一個側身倒地,隨即再度猛然站起,同時已經脫掉了西服外套,露出乾淨的白襯衫。
“這種便宜,不要也罷!”我一個撂腿,向他橫掃而去,在他閃避的瞬間,我沉聲道:“這張紙落地,就算我輸!”
“夠魄力,我喜歡!”胡戰宇道了聲好。右手勾拳已經向我瞬擊而致!啪的一聲,我一個閃身,右手同時搭上了他的肩膀。喀嚓一聲,我們的膝蓋已經互相抵在一起,兩人臉上都是啊的一聲慘叫。強烈摧心的痛疼讓我的牙齒都開始打戰。
當然他也不會好到那去。然而我們根本無暇去顧及肉體的疼痛,我的手一抄,就欲把這張薄薄的紙巾抄在手中。
紙巾飄飄欲落,就在我指尖堪堪要碰到紙巾。他一個掃腿已經向我疾掃而來。迫使我不得不被迫放棄。我身子剛讓開,他已經拳風一掃,利用空力的變化使那張薄紙急速下墜。
“好功夫!”我大讚一聲,隨即一縱躍起,中指骨節屈尖而起,一拳向他腰脅處掃到。在他格擋的瞬間,我右腳一個神龍擺尾,已經把那張快要落地的紙巾給輕輕彈了起來。正要拼勁去夠拿,身上已經被他猛然一撞,一下被打離數丈。一切又得重頭再來。
所有人都一下驚呆了,他們顯然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比賽。一邊是疾風暴雨般的狂熱進攻,一邊是紙巾在我們的身邊如蝴蝶般輕舞飛揚。每次我剛要搶到,就被他給無情打斷;而他一旦想把紙巾擊落,我就拼死救回。
數十個回合之後,原本喧囂無比的野戰營開闊場地裡一下鴉雀無聲,只有我和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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