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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就沒有看見越海的勝利。人生總是如此的意外。一將功成萬骨枯,阿祖至少還能被人記起,更多的人,則只能註定默默無聞地消失在人海之中。
“戴上吧!”宏超遞了一付墨鏡給我,我們默默地站在阿祖當日被偷襲的地方,默哀了近三分鐘,洪森才抬起頭來,長長地嘆了一聲,不知道這一刻,他想起了什麼。唯一肯定的,這不是做作。在我面前,他不需要作秀的。
我們離開了停車場,推著洪森向著教堂緩緩走去,一路上洪森沉默了很多,再沒有剛才那種幹掉泗水幫後的喜悅感,或者在他的心裡,這一刻,更多的是內疚吧。同樣的,我心中也有些很黯淡的感覺,自己這一路,何嘗不是連累了很多人。沒有我,貝兒不會死,安幼青不會死,甚至連肖世傑,自己心中也有一點兒內疚。不管自己本來就是在處心積慮地對付他,但老實說,他對我還算不錯的。
宏超留在外面守護,我則和洪森一起,陪著他艱難地爬上樓遞。進入聖雅蘭教堂的時候,何神父正在宣講著教義,見到我們進來,稍為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兒詫異,但隨即繼續宣講,只是用眼光向我們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
其他人背對著我們,又均認真地看著聖經,倒沒有查覺何神父的這一停頓,但坐在鋼琴邊的那個寧姓女子卻抬起頭來看了我們一眼,目光和我交錯,一下呆住了。馬上嚇得把頭縮了回去。
很明顯,這是一種懼怕的眼光。她顯然沒想到,當日給她帶來如此大麻煩的兩個人,竟然還敢再度出現在這裡。在她的心中,也許我完全是一個瘋狂可怕,專門和上帝作對的魔鬼吧。
大抵是新年的關係,來的人特別的多,洪森輕輕拉了一下我,靜靜地坐在最後面,劃了個十字,開啟案桌上的聖經,很認真地看起來。自己這樣的人,居然也兩度來教堂,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但既然來了,我也不便說就此離開,也就耐下性子靜靜看眾人祈禱。
過了一會,眾人又在何神父的引導下開始合唱起聖歌,這首聖歌是沒有鋼琴伴奏,單純人聲演唱的,歌詞是中文的,大意也無非是祈禱和平,祝兄弟姊妹人人平安之類,雖然是第一次聽到,在看著眾人如此投入,虔誠演唱的狀態下,還是有些震撼的感覺。
或者宗教最讓人入迷的地方,就是能製造出一種莫名的感染力吧。
正當一眾信徒在何神父的指揮下輕聲吟唱時,我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陡然而至,不自禁地回頭瞟了一眼教堂門口。洪森注意到我的反應,側頭看了我一眼,低聲道:“怎麼了?”我搖搖頭,低聲微笑道:“沒什麼。”
這只是一種潛能似的感應,具體代表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的,不過宏超就站在外面,真有什麼動靜的話,他肯定會提前提醒的。我也絕對相信沒這麼背運的,兩次來教堂都會遇上危險。
不過我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便道:“我出去看看。”洪森輕輕點了點頭,沒再理會我,繼續跟著緩緩吟唱,我不禁有些失笑,這老傢伙,一邊殺人放火,一邊彌撒懺悔,真不知道說他什麼的好。
走出教堂,宏超笑道:“怎麼,你也受不了啦?”我還沒回答。已經看見一輛跑車停在了路口,只看車型,就知道是昂貴天價的那種。
“哇靠,不是吧,我夢夢寐以求的威茨曼跑車呀,什麼人這麼有錢!”宏超驚道。說話間,只見車上跳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向著教堂這邊慢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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