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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舒悅送到了站臺,地下鐵那特有的空氣味道環繞在四周,所有晚歸的人都有些疲憊地等待著末班的到來。舒悅站在地鐵的邊緣,臉因醉意而微微地澀紅著,如感開的夏日玫瑰。比之燈箱廣告裡的麗人寫真還要美麗嬌俏。
轟鳴聲響起,地鐵已經進站。蜂擁進車的人流中,舒悅回過頭來,催促我道:“你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家,準備去他哪!他家附近都很安全的。”我點點頭,笑道:“你行不行的,我看你有點兒醉了。”
舒悅紅臉一笑,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著我,眼中彷彿有萬千語言一般。我心中一動,有種想擁抱她的衝動。腳跟一鬆,手剛剛抬起,舒悅卻已經笑著道:“再見!記得一定要學好英語哦。”然後一下轉過身去,隨著上車的人流進了車廂。
我的手停滯在了半空,只見車門緩緩關閉,舒悅那帶笑的面容已經消失在其中。但我卻分明看見,她那含笑的眼角,有一絲淚光閃動。地鐵的車身緩緩從我面前滑過,車窗玻璃的反光讓我看不清裡面的她,但我想,這一刻的她,也還在看著我吧。
這已經是最後的末班車,一瞬間,整個捷運站內空蕩蕩的,就連電梯都已經停止了執行,我一個人踩著樓梯緩緩回上,甬道里發出我清脆的腳步迴音。心中有種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好的感覺。有點兒失落,又有點兒鬱悶吧。
四周牆壁上,那些漂亮無比的燈箱廣告正在翻頁,我腦海也電影膠片一般出現著她們的面容。有失去聯絡的周易、林漾和江宜欣,已在天國的貝兒和安幼青,遠赴他鄉的白綾、蒙嘉穎和即將離開的舒悅。這些個在我生命中斷續出現,朵朵成研的花兒,一個個離我而去,相見不知何年月,甚至有的再也不可能見到了。
一個流浪的吉它手,慵懶地抱著吉它,在隧道的入口席地而坐,閉著眼彈弄著琴絃,琴聲悠揚,是那首很動聽的羅米歐與朱麗葉。我掏了掏身上,把僅有的零鈔全丟在了他面前的空盒裡,然後對著那空蕩的甬道揮了揮手。
再會了!親愛的女孩!人生唯一逃不過的宿命,就只有死亡和別離。
夜很深了,街頭的霓虹燈仍然在閃爍,不是夜市區的行人道上卻已經空寂沉沉,不知道是因為舒悅離開讓我情緒有種突發的低潮,還是酒精的影響,看著空曠的長街,竟然有些形單影隻的感覺。這還是我來t市這麼長時間以後,忽然間感覺到寂寞。
我再瞭解自己不過,以我這種心情,縱然回家也是註定要失眠的。“再去喝點吧,難得有喝酒的慾望。即使不喝醉,喝到飄就可以一覺天明瞭。”我自己唸叨道。
t市和很多大都市一樣,白天熱鬧且擁擠,到了晚上,則是不夜的,各種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電影院、ktv甚至連鎖書店等比比皆是,酒廊和pub更是不例外。很自然的,我隨意走進了一家名為應景的酒廊。
酒廊裝修的非常有情調,木架結構呈現出一種歐洲鄉村的風情,牆上掛滿了各種拼圖。光影的層次充滿藝術美感。看得出店主絕對是很有格調的人。但這兒的生意卻一般,我進去後,裡面才有十數個人。也就幾對情侶在喁喁私語。
這家酒廊據說是學校裡教英文的秦老師的哥哥開的,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學校的很多老師的生日party和很多聚會都在這舉行。我也跟著來過幾次,和眼前這個叫阿西的年輕調酒師還算相熟。
阿西調了杯琴酒給我。笑著道:“文老師,今天怎麼這麼雅興,一個人過來呀!”我笑笑不語,慢慢品著酒。大抵是生意清淡的緣故,見到熟客,阿西一邊擦拭著酒杯,一邊向我道:“對了,徐老師他們剛剛走喔,你們怎麼不一起來。”我奇道:“怎麼,徐小慧他們來過?”
阿西嗯了一聲,道:“對呀!和她男朋友一起來的。”說著以一種透露隱私的詭異笑容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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